“怎么又用这玻璃杯,手柄都没一个,烫到了怎么办?”他问萧远叙。
周鸣庚无语:“你怎么不担心他拿这个给我,我端起来烫到了怎么办?”
路采道:“那你喝呀,不喝挑什么刺?我给你换个杯子,你进来喝一口好吧?”
他穿着保暖拖鞋,鞋头处贴了个毛茸茸的可爱小熊猫脑袋,萧远叙的则是大熊猫。
看样子是某动物基地的纪念品,这两人应该背着所有人去玩了一趟。
注意到这点后,周鸣庚心梗得更严重了。
路采自顾自道:“你喜欢黄色的杯子,还是绿色的杯子?上次叶老师过来做客,喝的是黄色杯子,给你绿色的好么?”
周鸣庚道:“叶灯知道了?还有谁知道?”
这么一说,他猛地记起了些蛛丝马迹。
譬如叶灯不仅和路采走得近,也突然和萧远叙关系不错,再譬如之前叶灯提醒自己带降压药。
“你用罗南洲打幌子,罗南洲也知道了是吧?那你经纪人是不是知情?”他道,“萧远叙这边的人全替你们遮遮掩掩?”
路采心虚地说:“嗯嗯,不止阿远这边啦,景聂其实也打过掩护的。”
“你说什么?”周鸣庚道。
路采心里一狠,实话实说道:“除了哥哥可能都知道了。”
周鸣庚眼前发黑:“……”
路采感觉多说多错,越解释越让人发火,于是闭上嘴趿着拖鞋往厨房走。
保姆每天都会来打扫卫生,地板和镜子一样干净,也没有能磕磕绊绊的阻碍物。
但他估计是紧张过度,竟在他们眼前平地摔了一跤。
“唔。”路采闷哼着捂住了膝盖。
周鸣庚见状,没再坚守阵地,下意识地进门打算搀扶,连鞋子都没顾得上换。
而萧远叙也揪起了心,不过下一秒,就和路采隔空对视。
路采做了个口型:“门。”
萧远叙与他默契十足,不由得周鸣庚回神,就把门给关上了。
这扇门保险系数非常高,不光能够密码、指纹与钥匙三用,还能够正锁反锁。
只见萧远叙把孔里的钥匙飞快地转了两圈,就把钥匙拔了放到口袋里。
路采看到他这边完工,拍了拍手自然而然地坐了起来。
“这假动作还是和叶老师学的,看起来摔了个结实,其实一点也不疼。”路采道。
周鸣庚倒吸凉气,一时间话都说不利索:“小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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