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鸣庚此刻心情太过紧张,忽视了颇有灵性的“又”字,结巴道:“脱离危险了,你先别太着急,听我和你讲……”
路采道:“我怎么能不着急,你怎么做事的呀?!”
周鸣庚抓到孟文成抓了这么久,艰辛和烦躁只有自己明白,外人听上去确实有些办事不利。
他没否认:“我也有做得不到位的地方,但我毕竟不熟练啊。”
路采道:“不熟练?一个两个的,你是惯犯了吧?”
“啊?什么一个两个?光我这两年,就不止八个了。”周鸣庚邀功,企图挽回形象。
路采心里一沉,恍惚道:“……八个??”
感觉路采的情绪不太对劲,仿佛已经明白了侍卫的情况,周鸣庚道:“你怎么知道了,景聂和你说的?”
路采道:“景聂都知道了!快带我探望一下那人,你去磕个头谢罪……话说你是不是要和孟文成一样关起来?!”
周鸣庚被拉起胳膊,一边说话一边往门口拖去,感觉两人对话貌似不在一个频道。
听到他们俩吵吵闹闹,景聂从卧室出来,问路采:“您这是要做什么?我有没有能帮忙的地方?”
路采道:“你会开车吗?我们要去医院!”
周鸣庚脑袋里嗡嗡响,似乎下一秒就要犯高血压了。
他刚想打断路采和景聂,试图理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家里便来了客人。
景聂跑去开门,看到一张大明星的脸。
叶灯抬手摘下墨镜,瞄了这个陌生人一眼,罕见地顿了有两秒钟,再迟缓地看向里面的兄弟俩。
“小路上次送了我手信,我来回个礼。”他道,“送完就回家倒时差。”
他是直接从机场来这边的,经纪人开了辆保姆车来接他,行李箱一类的全在车上,自己手上拎着两袋礼盒。
一袋给路采,另一袋是?
周鸣庚从而转移走了注意力:“还有我的份?”
路采正气着呢,想让叶灯离这个凶残的男人远点,还没能开口给周鸣庚泼冷水,就被叶灯截了话头。
叶灯道:“下一家的,给萧总。”
周鸣庚道:“你什么时候和那个斯文败类走近了……”
路采听不得别人说男朋友坏话,反驳:“他正正经经一个人,才不是败类!你干嘛对他这么有敌意?”
周鸣庚道:“正经?我靠,你是不知道他那天来酒局,嘴唇都被别人啃破了,也不知道遮掩下。”
说到这里,他火上浇油道:“谈恋爱又不公开,也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
野男人就在他面前:“……”
景聂当着人类的面没办法喊尊称,亲昵地劝道:“好了小路,别和你哥哥吵,他难得能清闲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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