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痛?”萧远叙问。
路采紧绷道:“还好。”
手掌隔着衣料抚摸过背脊,掌心的温度透过短袖传递到后背。
温热、柔和,却激起少年的颤栗。
萧远叙低低地笑了声,道:“你别怕,深呼吸几口气,放轻松一点……这是很愉快的事情,我不会弄疼你。”
于路采而言,这个过程中情绪充斥着忐忑和惊喜,以及略微的茫然,但并没有害怕。
只是当下与萧远叙以新的身份相处,他招架不住,很难不露出青涩的一面。
他呼吸越发急促,一手搭上了萧远叙的肩膀,接着两个人短暂的分开。
路采有样学样,也这么去亲萧远叙,怯生生地凑近时,闻到了淡淡的熟悉的沐浴露味。
他一边想着,回家以后要查查这个品牌,买一瓶同款的香水喷在枕边,一边在萧远叙肩头乱咬。
路采试图留下些痕迹,可是动作不得章法,显得束手束脚。
“阿远,我好像学不会。”他沮丧道。
萧远叙摸了摸他凉滑的头发,如同捧着禁果诱惑自己的亚当:“没关系的,你可以吻得重一点。”
……
·
十九岁少年怎么也不能当小孩管束了,可路采毕竟是一条美人鱼,而且对人类社会不算太熟悉。
周鸣庚放心不下,直到弟弟回家才松了一口气。
路采今晚看上去玩得很高兴,周鸣庚对此感到欣慰,多交朋友总是不错的。
“我煮了一锅醒酒汤。”他道,“给你盛一碗,然后去把水温调低点。”
喝醉了酒洗热水澡会很危险,尽管路采看着很精神,不过还是小心为妙。
路采兴冲冲喝了口汤,差点被烫到了舌头,接着朝碗里谨慎地吹了两口气,用勺子一点一点捞着喝。
醒酒汤是用鱼头现熬的,里面加了海带、豆腐和榨菜,煮得浓郁鲜美,估计周鸣庚从收到短信后就着手料理。
调味的习惯和叶灯的很像,不知道是谁影响了谁。
“宝宝,收拾完了快点睡觉。”
听到这个词,路采险些呛到,脸上表情非常复杂。
周鸣庚不懂自己有哪里做错了,以前都这么喊,早已见惯不怪,今天怎么就反应这么强烈?
他随口问了一句,路采对此毫无准备,只得硬着头皮搪塞。
“我实岁十九岁,不是宝宝了啊。”
他心虚地舔了下嘴角,画蛇添足道:“不是哥哥的宝宝了。”
周鸣庚直率地说:“是我没想到这些,以后不这么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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