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采挤上牙膏,安静地耍了一会牙,忽地认真打量起萧远叙。
“泥四不四在次醋?”他口齿不清道。
萧远叙毫无沟通障碍地道:“我吃哪门子的醋?”
路采草草漱口,笑道:“我没有很喜欢他的礼物啦,因为你惊讶的样子特别好玩,所以才觉得有意思!”
说完,他呛到了一口牙膏沫,在洗漱台前咳嗽了阵。
萧远叙过去拍背顺气,路采再抬起脸时,眼尾发红泛着水光。
“这裙子收着好了,要是我哪天走投无路,能在二手平台倒卖。”路采设想。
萧远叙道:“标题写明是池承宣买的,可以抬高一点价格。”
路采道:“我说它被萧远叙摸过,不翻个三倍我不卖。”
萧远叙道:“你干脆说路采穿过吧,记者还会付你采访费。”
两个人不着调地吵了会,萧远叙留在屋内办公,路采跑去坐电梯。
走前他一步三回头,次次和萧远叙的目光撞个正着。
路采难为情:“你干嘛一直看我呀?”
萧远叙想了想,道:“这是老板对摇钱树应有的客气。”
路采心说,床上的时候你对我可不客气了。
不过这句话很受用,他愉快道:“等着摇钱树赚钱回来!”
嘉宾集合后没了梁杭锐的踪影,据说是和左邱大吵一架后连夜离开的。
贝斯手道:“昨晚砸的那些东西,回头要赔酒店多少钱?”
鼓手答:“加起来也没那把吉他贵,邱哥说砸就砸。”
左邱道:“我攒了一年的演出费给他买的,他要滚自己滚,不配带走这东西。”
偶像在旁边坐立难安,因为转发了梁杭锐的微博,他的现况非常尴尬。
自己兴冲冲地出头,没人有义务救场,之后的录制没人管他心情如何。
三天后,路采收工,从蓉城回到了京市。
萧远叙比他早一步回来,两个人再见面是在公司。
董哥拿着文件夹,里面全是商务合同和品牌方的资料,和法律部门的同事们有说有笑。
路采懒洋洋地跟在他们后面,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
“萧总好。”同事道。
董哥问:“萧总来这边有事?您要喝咖啡还是红茶?正好我们去茶水间。”
萧远叙瞥了路采一眼,又很快收回目光,淡淡道:“随便看一下,不用喝了。”
路采主动道:“有可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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