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以为路采记起了些什么,然而路采支支吾吾道:“你也穿上裤子不认人,被指着鼻子骂过?”
萧远叙:“…………”
路采说完就后悔了,即便这件事是真的,但又不是什么好事,怎么能直接问出来?
董哥说过,要是自己见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当做不知情就好了!揣着明白装糊涂才是最好的生存方式!
但不等路采补救,荷官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萧先生,您今晚不多玩一会?”荷官将筹码兑换成的支票递给他,“老板今天在这里,等下会来开两局。”
路采眼馋这里的生意:“你们老板每天能赚多少钱?”
荷官道:“如果每位都像萧先生那样,可得赔钱啦。”
他没有直说,主要是因为周家的财富很难估计,已不是常人能够想象。
这处家族产业在这里扎根了上百年,招牌经营得很响亮,排除赌场的盈利不计入,光靠游客食宿和购物的收入就很可观。
而且据他所知,周鸣庚在其他行业也有投资,同样做得风生水起。
“你们老板回这里了?”萧远叙道,“真难得,上次见到他还是前年的事情。”
他没说留或不留,荷官没有多问,只恭祝了今晚愉快。
路采道:“你们认识?他是什么样的人啊?”
萧远叙看他如此好奇,道:“不算认识,一个衣冠禽兽。”
“禽兽?”路采难得听见萧远叙这么不客气地评价一个人。
萧远叙道:“是的,夏泽的前男友和他有过一段,当晚直接进了抢救室。”
路采纳闷人类的感情生活怎么总是带着血,一会要整死真爱,一会把人送医生。
“反正这个人……”萧远叙蹙了下眉头,“你离他远点就行了,不是什么好东西。”
路采道:“你对他好像有意见。”
萧远叙无所谓地说:“他对我可能意见更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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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远叙敢来我的场子里?”周鸣庚道,“他竖着来了,你们居然没让他横着出去?”
女人说:“我倒是想让他躺着呀,你出出主意怎么才能睡到他?”
“再说了,你那么凶干什么?”她道,“他和你有过节么?”
说过节其实不太算,有些敌意和不爽都是间接形成的,以及性格所致的天生不对盘。
还有那种同类之间只想占上风的胜负欲。
在看到萧远叙的第一眼,周鸣庚就觉得对方很棘手,是最难对付的那种竞争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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