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进叶寅耳里,埋怨都能成了娇嗔,鼠蹊处狠狠一颤。
他含住一粒奶尖尖进嘴里,手指捻住另一粒,捻拨得成熟后,蓦地用力揪了一下。
滕枝惊叫,叶寅低笑,手指动作变得温柔,鼻尖深埋进两乳中间,重重嗅了一口:“汗味没有,奶味很多,姐姐喂我喝奶好不好?”
滕枝心跳加速,胡乱甩巴掌到他石头般的肩膀上,怒道:“没奶、没奶!你干嘛老叫我姐姐……嗯啊……我们明明同岁!”
“你比我大两个月啊。”
叶寅手往下,勾落她的底裤,揉着不比胸部手感差的臀肉:“不喜欢我叫‘姐姐’吗?那叫‘妹妹’?”
“不要……”
他直起身,揉着臀,轻吻她嘴角:“那还是叫‘唧唧’?”
滕枝没拒绝,也没同意,被他又蹭又揉,早已陷进意乱情迷。
褪去身上最后的遮挡,赤条条的两人跌跌撞撞,站到了花洒下。
热雾迅速攀上玻璃,意图要遮掩住鱼缸里交尾的两条鱼,却被谁的肉体抹出透明水痕,露出湿热黏稠的情欲。
他的唇吻起来好舒服,她的奶子揉起来好爽,他的硬物顶在她的臀缝。
软的软成沙子,硬的硬成礁石,都被海浪裹着撞着。
谁都逃不开。
上一刻还在意见相左也没关系,做了再说。
无关那些复杂难明的情感,只想满足这一刻填不满的肉欲。
身后男人迟迟不进来,滕枝被弄急了,手往后握住那根粗硬,踮脚翘臀,牵着它往自己的花缝钻:“叶寅,你进来……”
龟头刚尝到一丝甜头,就被主子拉走,叶寅箍住滕枝的腕子,将她整个人往玻璃上压,咬着她的脖肉,恶狠狠道:“没套,你是要给我生孩子吗?”
他像一头被暴雨淋湿的恶犬,凶极有限。
滕枝无助扭臀,细声嘟囔:“这两个月,我有在偷偷地吃优思明……”
叶寅愣了愣:“什么来的?”
“避孕药。”滕枝被他压得快喘不过气,声音急躁,“你进不进来啊!”
叶寅狠咬后槽牙,脑内天人交战,最终还是没直接撞进去。
“你等着,我等下弄死你……”
他装腔作势,拉着滕枝回到卧室,把人丢到床上,再跑出去翻行李包里的套子。
食髓知味的两具身体再次相连,只不过叶寅这回着实发了狠,用力凿开甬道,一下一下挤压着深处最娇嫩的那块儿软肉,直到逼出滕枝七零八碎的求饶,他才稍微放缓速度。
每一寸肌肤都滚着热浪,眼镜落在浴室,滕枝泪眼朦胧,压根看不清这陌生的房间,只觉得到处都是深深浅浅的白或灰。
只有叶寅是有颜色的,火红的,滚烫的,烧得她眼里的泪全部都要蒸发。
叶寅没多好,被痉挛的媚肉夹得快射,他撑在她上方慢慢抽送,汗水滴落在滕枝的乳上,他也不去抹,看着那一颗两颗的汗珠从雪峰滑落。
“你刚才订什么房?”他哑着声问。
“什么、什么房?”滕枝没反应过来,甬道情不自禁地收缩不停,吸吮挤压着体内的肉茎。
“叼……你是要夹死我……”
叶寅粗喘了一声,把她翻了个身,握住她一对乳,迫不及待地重新入了进去,就这么深埋着,提醒她,“在浴室的时候,你手机在看着携程。”
滕枝喟叹一声,往后贴住他汗津津的胸膛:“嗯……就只是看看。”
叶寅抱着她直起身,往上浅浅撞着,但惩罚般的不撞到底:“现在还看吗?”
滕枝被磨得不上不下,只好自己晃起腰,想吃得更深一点,却无法如愿。
濡湿的发尾如藻,随着摇头还会跌落水珠,她难耐地仰起脖子:“明明是你不开心,块面黑过炭……那我想,干脆我搬出去好了……唔啊——!”
说不下去了,剩余的话含在喉咙里,连同动情的呻吟,一起被撞得破碎。
他们不停变换姿势,中间叶寅的手机响过,是杨嘉雯拨来的语音电话,但叶寅没接,把手机调成静音,塞在枕头下。
这样就算有震动,也不影响他们的偷欢。
滕枝在上下颠簸中,发现有些地方和昨晚不同。
是叶寅中指的那枚戒指,它不见了。
她扯起贪恋她胸脯的那只大掌,盯着有浅浅戒痕的指根,呆呆问:“你的戒指呢?”
叶寅反手牵住她的腕子,咬了一下她空无一物的无名指:“你不是也没戴婚戒?”
“我是因为要进厨房、嗯啊……一向不习惯戴戒指……”
滕枝被重顶了一下,在男人结实背脊胡乱抠抓,也不管会不会留下印记了。
“哦。”叶寅勾唇笑笑,“我没什么原因,就是不想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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