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的晃眼过后,他又抽身动了起来,极深地进入,然后用力地拔出,她还没能很好地纳入他的形状,无数的冲撞依然像之前一样,一再搅动穴间嫩肉,挤开一道长长穴口,带着血,整根地塞进深处。但似乎又有了一些变化,他握住了姜桃的手腕,把她横在他们之间的小手提到她头顶,然后微俯下身,再顶胯,突然间发出一声沙哑的喘气。
那股气贴着姜桃的脸颊,她下意识转过头去,于是残留的热气撩到了她的耳垂。
一时间他似乎是叹了口气的。加重了呼吸,尽数化成炙热的气焰,然后动得更快了,他把姜桃顶得屡次震颤,她在木板上起伏,每次剧烈的上伏都被他重重压回地上,握着她的手,抵在肩膀之上,挤压之时,交合的地方还能进得再深一点。
她早已觉得自己根本没有那么深的腔隙可以容纳他。是他把那根乌红的硬物强行插进她的身体里面,压碎了她的骨头,在越来越急促的动作里面,猛地把什么灌入了她的身体。
他射了。
会怀孕的……恐惧裹挟着姜桃,男人停下耸动的这几秒,她凭空爆发出一股求生的意志,要从他两腿之间撤离,相连的性器随着她的动作脱出,猩红的肉棒也露出棒身的狰狞青筋,但也只一瞬,就被男人猛地一拽,按住她的两胯用力一撞,重新塞得满当。
她被按得完全无法动弹,只觉得时间被无限拉长,在这沉默的黑暗当中,她的啜泣听得不响,而男人的喘息像泰山压顶一样压迫而来,他射了好久,肉棒抽动,把喷薄的精液满满地射入她的身体里面,以至于塞进性器的穴口外缘溢出了白色的浆液,粘稠的液体堆压,终于凝成一股,渐渐从她的两股缝隙间滑落。
也直到这时,他才终于松手,把还在痉挛的姜桃放开。
浑身颤抖着,她在眩晕之中终于落到地上,天旋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