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药浴?”
小巷一角,闻到淡淡的药香,身穿白衣的高瘦男子眉头皱起:
“魏河真的看上这小子了?”
迟疑了一会,他转身离开。
他的速度很快,避开行人,穿过几个小巷后,一拐,进了一间三进的大宅邸后院。
“你怎么来了?”
院内,一个正在浇花的拄拐老者皱起眉头。
“杨宝田!”
瘦高个白衣人冷冷的扫了他一眼:“这事办砸了,等副舵主回来,你想想怎么交代吧。”
“砸了?”
杨宝田使劲一敲拐杖,半信半疑:“以你的手段,杀不得这小崽子吗?外城现在这般混乱,莫非没有机会?”
“他搬进了内城,且距离魏河所在的小巷不远。”
瘦高个面无表情,没有将药浴的事说出来,而是道:
“魏河可是个狠角色,我可不想和这么个小崽子兑命。”
“此事干系不小,你要是不管,副舵主那里,我交代不过去,你就能交代过去吗?”
杨宝田有些烦躁起来,有些后悔接触怜生教了。
这一年里,便宜没占多少,代价倒是没少付。
“那是你的事,和我无关。”瘦高个随口说了一句,就要走。
“且慢!”
杨宝田唤住白衣人:“这小崽子暂时动不得,那就算了,黑山城狱卒空缺,可还是有的。”
瘦高个闻言皱眉:“你们几家可是商议好目标,你这么干,就不怕他们秋后算账?”
“呵呵~”
拐杖重重拄地,杨宝田冷笑连连:
“各人自扫门前雪,这关过不去,哪里还有以后?老夫顾不得那么多了?”
“要我帮手也行。”
瘦高个也懒得多问,竖起食指:“再给我一百两,现在就要,不要现银,只要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