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润,求你放手,他真是我师父”苏可方急得眼泪都掉出来了。
看到她哭,项子润恢复了一丝理智,松开了掐住鲁诚之的大手,却将她一把拉了回来,不让她碰鲁诚之。
“师父,您没事吧师父”
苏可方既惊且忧的喊着,她哪里知道自家男人会突然对师父动手
跌坐在泥地上的鲁诚之咳了好一会,这才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惊魂未定道:“我还活着”
他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都哑了,显然是喉咙被伤到了。
这个冷面小子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他苦练多年的功夫在这臭小子面前为什么毫无招架之力
“师父,您还好吧”见自家师父活了过来,苏可方大大松了口气。
“没看到你师父我差点英年早逝,这样还能好吗”鲁诚之说着瞪向项子润,怒问:“这臭小子是你什么人”
苏可方看了看自家男人,又看了看自家师父,心虚道:“师父,这是我男人。”
师父辛辛苦苦找了她这么些年,现下好不容易师徒相见,却差点死在她男人手里,苏可方心里那个虚啊。
第239章 师父把她卖了
不过苏可方也不敢怪项子润,别说他是个古人,就算是在现代,是个男人看到自己媳妇跟别的男子搂抱在一起也不可能冷静的吧
“这是你男人”鲁诚之一听,肺都快气炸了:“你男人这么对你师父,你怎么说”
这臭丫头成了亲也不告诉他
刚刚她要是早点提醒他,他防着点也不用受这无妄之灾了
“师父,刚刚是个误会,子润他不是有意的。”苏可方想过去安抚自家师父,却无法挣脱自家男人的禁锢,只好仰起小脸,眼带恳求的看着他:“子润,你说是吧”
项子润的脸还是如刚才一般阴沉,没有半点好转,对上她眸底的恳求他别开眼,对着鲁诚之冷声质问道:“就算你是方儿的师父就能轻薄她”
在她面前,任何事他都可以退让,唯独这事他有自己的底线
“你瞎了”鲁诚之气不顺的骂道:“明明就是她抱的我,我什么时候轻薄她了”
鲁诚之毕竟是胎穿过来的,对这里男女之防比苏可方这个半路来的有更深刻的体会,说实话,他很能理解项子润此刻的心情。
可是自己刚刚差点被他掐死,如果就这么算了,他岂不是太没面子了
苏可方简直不敢相信师父就这么把她给卖了
刚刚她还为自家师父这么些年坚持不懈的找她而感动不已,谁知眨眼间他又恢复了他那没心没肺的本性
苏可方又惊又气,一抬眸,对上项子润那双冷沉的双眸,她心下一紧,忙解释道:“子润,你别听我师父胡说”
“我胡说”鲁诚之打断她的话,学着她刚才带着哭腔的语气说道:“师父,我们以后再也不分开了这话是你说的吧”
见师父把她刚才一时冲动的话都给抖擞出来,苏可方脸都气黑了。
苏可方能感觉得到,她家师父这话一出口,项子润看向她的眼神又往下沉了沉,直至蒙上了一层她看不懂的神色。
她心下一紧:“子润,你听我解释”
他盯着她的小脸看了半晌,搂着她腰间的大手慢慢松开
“子润”
对上他眸底的冷淡,苏可方心里一阵阵发疼,正想说什么,就见柳长风带着一群人赶了过来。
见项子润没再多看自己一眼,转身就向柳长风走去,苏可方心下一慌,追上两步又硬生生停下。
“师父,您什么要这么做”苏可方转身,神色黯然的看向自己师父,不明白他刚刚为什么要拆自己的台
鲁诚之见自己好像把事情闹大了,讪讪的摸了摸鼻子,说道:“小不点,刚才师父差点被你男人给掐死,实在是太生气了,你回去再跟你男人解释一下,万一他还是不肯原谅你,师父再跟他说哈”
苏可方还能说什么,顿了顿,才沮丧的说道:“师父,我在阳峰城呆不了多长时间,最多半个月后就会回怀塘县,以后您要是想找我就到怀塘县去。”
苏可方跟他说了南通院的地址后就向柳长风一行人走去。
见这徒弟连问都不问他住在哪就走了,鲁诚之又是一顿不满,不过想到自己刚才闯下的祸,也不敢再有怨言。
柳长风将马车让给苏可方坐,扫了不远处鲁诚之一眼,然后和面无表情的项子润骑马回城。
到了城门口,柳长风就和项子润分道而行。
苏可方在林昭宏的院子前下了车,项子润已经站在大门口,丰益青接过他手中的缰绳,把马从侧门拉进去。
见项子润没有回头看她一眼就直接进了院子,苏可方心头从没有过的失落和难过。
这时候她才惊觉,以前无论任何时候,任何地方,他的目光都是紧随着她的,也正因为如此,在他在的地方,她才会觉得特别心安。
她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快步追了上去,紧紧跟在他身后。
她此时没有心情观赏这个大园子的风景,低着头跟着他的脚步往里走,心里头难受的快要窒息。
忽然,她脚下踩到一个石子,身子趔趄一下,整个人扑倒在地。
正在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项子润听到声响猛的回头,见她摔倒,脸色几不可察的变了变,上前将她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