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纱是他怎么用手帮忙穿上去的,原来的衣服就是怎么脱下来。
更衣室不算小,可以容纳两个人,但也没有多宽敞。
门关上后,背面是镜子,向吟偏头就能看见他在解她衣服的扣子。
眼神带着温度,一点点烫着她裸露出来的肌肤。
向吟说:“你先出去吧。”
狭窄的空间逼得人呼吸不畅,被他看过的地方都好似在起火,陆瞻却偏头在她耳边问:“我能不能亲你?”
陆瞻说:“我好想再亲亲你。”
紧张的氛围让她说不出拒绝的话,但也没法同意。
向吟垂下视线时,陆瞻已经吻上她脖颈,“再亲一下吧。”
他扣住她手指,向吟的身体贴着墙和他,“很热……”
他的舌头滚烫,湿黏的吻贴在脖颈和锁骨,饱满的乳肉被拨出来。
陆瞻坐在皮质的长凳上,把她往腿上抱。
身上的衣服脱得更彻底,但紧身的打底衣扒下来时缠住了手腕,把双手都捆在身后。
陆瞻仰头叼住了挺翘的奶尖,吃得很急,向吟被那吮吸的快感折磨得想往后撤,又把他拉回来。
“怎么办?”他按在背后的手往上捏,向吟的后颈顿时发麻,她低头看见他在笑。
“我好像……”他思索了一下,“还想再做点儿坏事。”
不只是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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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是下午叁点。
周严的车被堵在城区的街道上,一路左开右闪,车头卡在了栅栏上,险些冲撞到路边的行人。
原本已经甩了他们一条街的那辆越野又开了回来,车窗开着,男人露出一只手,非常轻蔑地比了个中指。
周严把车丢在路上,拐了叁条街才把祁程堵在巷子里。
“周警官,这么拼命干什么?”男人抽了一根烟叼在嘴里,见周严拔枪,他举着手往后退,背抵到墙壁才吊儿郎当地笑了下。
昨晚周严收到消息,说在港口截住了一批货,里面全是是违禁物品。
“我们做的是合法生意,周警官,不信您再回去好好看看?那批货可都是有编号的,不是什么来路不明的东西。”
上头的批复已经下来,那是他们手中的最后一批货。中间出了点问题,但都是些小事。
周严不负责这个案子,他追过来只是因为他已经知道了陆瞻的身份。
“白涧就是陆瞻,你们老大和当年的向日葵连环杀人案有什么关系?”
“什么连环杀人案?”祁程是真不知道这件事,“周警官,我们只不过是做点儿小生意。杀人犯法,这顶帽子是不是扣得太大了?”
他想跑,周严把人堵在墙上狠狠地揍了一拳,但祁程也不是吃素的。
几个回合下来,两人都没讨好什么便宜。
周严问陆瞻人在哪儿,祁程笑,“你有这个时间问,不如看看能不能救下太阳广场的那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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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瞻已经失约,陈雨繁最后送上的礼物是两个拷上了脚链的人。
一个跪在喷泉旁边磕头,边哭边念着几年前的一条新闻。另外一个本来也该如此,但因为不配合,陈雨繁直接开枪,子弹正中脑门。
当血流到脚边时,他磕得更加卖力。
诡异的是,地面的涂鸦因为沾了血,像是开出一朵红色的向日葵。
新闻直播投放到大屏幕,周严的手机也收到了资讯。
说死者是开黑厂的一个老板,之前被举报,有记者也深入暗访调查了。
本该查封的,但又被人放了。
这两年改头换面,在绥城开了新的工厂,赚得盆满钵满。刚才还在撒大老板的脾气,结果被当众一枪毙命。
“对面那栋大楼有狙击手。”已经赶到现场的警察说,“现在还活着的是一个人贩子,他肚子里有颗炸弹,还没被引爆,但是他说他能听到计时声,小心点别让其他人靠近。”
“肚子里有炸弹?”周严已经在开车过去了,“他没事吞一个炸弹进去干什么?”
警察看了资料,说:“他刚做了阑尾手术,炸弹估计是那个时候被人放进去的。”
他听到周严那边骂了声脏话。
“不过这个可不是普通的人贩子。”另外一个人接过电话,“他当年可是也杀了不少无辜的小孩。老周,看来我们的凶手还是喜欢挑这样的猎物进行狙杀。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当年逃掉的最后一朵向日葵。”
接电话的人是张仲勋。
周严刚想问他怎么大老远地也跟着从榆市跑过来了,结果张仲勋就说:“我也找她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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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本就有暖气,挑起来的情欲更是让人热到汗流浃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