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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亲抽过烟的(h)(1 / 2)

20

下午五点半,陆瞻准时出现在电台门口。

其实在电台工作,下班的时间一向不准,加班到晚上十点十一点也是常有的事,但他答应了,就不想反悔。

12月的绥城气温低,但好在并不潮湿,夜晚干爽阴冷,街上落满了银杏叶。入冬后天黑得很快,不到几秒,旁边的路灯就次第亮起。

向吟今天下班早,她没跟陆瞻说,还以为他会迟点过来。她不想那么快回去,于是一个人在路边站了会儿。

电台附近车来人往,看不见什么店铺。向吟却无端地想起那天晚上她和秦敏坐在便利店门口,她抽了支烟,秦敏开了瓶可乐。

她说人生总有失意的时候,但你努力了,总有人能看见。

向吟说:“要是看不见怎么办?”

“看不见的话……”她忽然拿走了她的烟,到了她手中的,是她喝了半瓶的可乐,“上帝会看见。”

向吟不是无神论者。她从小到大都坚信,人在做天在看。

沉万国的事情摆平了,她原本该高兴,可这会儿却觉得,无论怎么样秦敏都看不到了。

她其实也没那么相信上帝。

心情像不断被风吹落的树叶,杂乱无章,却又在不断地下沉。

她偏头含了根烟,用打火机擦亮。

因为没有直播也没有采访,她一身穿搭都比较随意,长发扎了个低丸子,几缕发丝被风吹散。

指尖夹着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手指纤长,皮肤很白。除了那一点火红,她连同周遭的背景都是朦胧而又清冷的。

不得不承认,女人漫不经心地叼着一根烟的动作,的确赏心悦目。

向吟在朦胧的夜色中点完了一支烟,掐灭烟头才发现路边停了一辆车。男人应该坐在车内看了她很久,向吟却没半点不好意思。

只是敲开车窗,问他到了多久。

陆瞻说:“一个多小时。”

在这等了一个多小时,她是十分钟前出来的,烟没抽多久,但他肯定都看到了。

向吟把手搭在车窗上,也不上去,只歪着头问他:“那好看吗?”

陆瞻不动声色地盯着她。

这大概不是什么好兆头。

向吟心头一跳,她其实挺怕他的,但又经常存了坏心思逗弄。

陆瞻也很有耐心,扫了她一眼,“什么?”缓慢的语调像是要逼她自己招供。

“这个。”向吟点了点饱满湿红的下唇。

她唇峰漂亮,嘴唇红而润,好像一年四季都不需要润唇膏,即便是在干燥的冬天也湿漉漉的。

陆瞻装傻,颜色极浅的瞳仁盯着她,向吟笑着重新拿了根烟出来含在嘴里。

“看到了为什么不批评我?”

“为什么要批评?”

“因为我喜欢。”

陆瞻把她叼着的那根烟抽走,向吟隔着车窗在笑。

烟蒂已经被咬湿,上面还有她留下的唇痕。湿湿的,陆瞻的指腹碾着,那点儿濡湿的触感却让他有点儿失控。

“是吗?”

他当着她的面把玩了一会儿,回去后陆瞻就拽着她进了浴室。

衣服脱得只剩一件半高领的羊毛衫,浑圆的臀瓣被牛仔裤包裹着。

男人低头咬住她的唇,湿漉漉的舌头伸进来搅弄,他尝到了类似于尼古丁的味道。

苦涩,但又带着女人的甜香。

原来这就是她的味道。

舔吻的动作瞬间变得发狠,陆瞻扯开领带,扣着她的后脖颈吻得越发深入,向吟推开他的腰又被撞得整个人都顶了起来。

背磕到墙,泪水疼得从眼睛中溢出。

她身上的每一寸肉都是软的,他的吻隐入耳后时,向吟就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你就这么喜欢咬?”他有点发狠,耳后的牙印又痒又麻,向吟的喘息烫着他耳朵。

“是。”陆瞻解开了皮带,按着她后颈把人往下压时才吐出了一丝沙哑,“抽一次,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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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阴茎很粗,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