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吟在台里算是表现突出的记者,但也仅限于干记者。
论专业论资历,想进演播厅的人一大堆,年年都有人在排队。下午档的节目本不是她来播,是贺荀插了个眼,把她提了上去。
贺荀有这个本事让她上来,沉万国也有办法让她下去。
向吟思虑再叁,还是去隔壁敬了一杯酒。
沉万国话里话外都是只要她好好干,都是没什么问题的。
向吟大四实习就在台里,毕业后半年转正,她漂亮、有实力,但一份工作从来不缺能干的人。
只有厉害的人才能往上爬。
有的时候,懂眼色、知道顺势而为的人也很厉害。
然而当沉万国在桌底下摸她膝盖时,向吟还是慌了。
她进台里四年半,有四年时间都在外面跑,和台里领导的接触虽然不多,但也偶尔听过几句风言风语。
身为记者有时挖的就是这种新闻,可身在业内,有些事又是嘴巴要有多严就得多严。
刚才那杯酒喝下去有点乱。
她酒量本来不差,可是现在喝得头重脚轻,两眼犯晕,以至于沉万国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都听不清了。
“我早就说过,像你这样的小女孩就不应该在外面日晒雨淋的,你要是早点向我服软,何必吃这么多苦?”
沉万国已经在酒店开好了房,扶着身子发软的向吟进电梯,向吟掐着手心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脚步抗拒却还是被推着走。
“你这样不怕我报警?”声音变得软媚,却难掩颤意。
“年轻人骨头是硬了点儿,但身体很软。”
沉万国避开监控,拦腰把她抱进了套房,向吟已经意识混乱,浑身热得难受,倒在床上后开始自己扯领口,难耐地呻吟出声。
沉万国这些年玩了不少女人,尽管向吟的确是光看模样就知道是最勾人的那个,可他还是没有着急,解了自己的衣领先去浴室洗澡再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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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吟挂了他电话之后,白涧就让人去查她的行踪,下面的人说电视台的人在星野餐吧订了间包厢,向吟说的聚会应该就在那。
一个月前他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向吟很不适应。
死去的人活生生地站在面前,还是以另外一种身份,估计换作是谁都难以接受。
向吟的反应并不震惊,甚至没有多怀疑。
在他吻她时,她只是勾着他唇舌慢慢地舔回去,“真的?”
真的没死,还是真的是白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