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遁形地,映在男人眼底。
他脸色泛着微微潮红,眼中带着迷蒙的惊疑,好半晌才哑声道,“席向月,你在干什么?”
睡傻了吧?看不出来?
在给这根丑陋的棒子做口交,在舒缓他晨勃的欲望,在弥补他昨晚没射的痛苦。
她不答。
只是向上扫了一眼,再次低下头,用口腔包裹住跃跃欲试的阴茎顶端。
似乎又大些硬了些,她缓缓地,用自己可以接受的频率上下滑动嘴唇,尽力收好牙齿,尽力往深处送。
粗重的呼吸从头顶传来,她知道他大概是爽到了。
于是用力收缩着口腔,一边稍稍抬眼看他——手肘半撑在床面,微躬着上身,眉头紧皱,那双深邃的眼如同着了墨,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如果目光能吃人,多半被他拆吞入腹了。
心上溢出些微涨满的情绪,她让阴茎退出口腔,迎着他的眼神,最大限度地伸出舌头,绕着龟头舔舐,一厘一厘地顺着冠状沟滑动。
男人全身绷得更紧,仿佛下一秒就会炸掉。
席向月有些得意地观察他反应时,路行舟忽地坐直了些,大掌径直落在她后脑往下按。
女人猝不及防地张着嘴,吃进半根,龟头已经顶在嗓眼。
她愤恨惊讶地瞪他,路行舟笑,冷声道,“是你要吃的。”
于是他一边按着她的头,一边微微挺着臀,不断地,强硬地往她嘴里送。
口腔的湿润和吸力数次让他到达喷射边缘,但都生生忍下来。
他想多看一会儿,她那张不饶人的嘴含着那根棒子,说不出话,眼角泛红含泪的样子,最大程度满足了他的破坏欲。
算是了解了为什么那么多男人喜欢口交。大概是心理上使人臣服的快感,汹涌到会充斥所有感官,如飓风浪涛似的,层层堆积着将仁义礼智信掀翻。
只是没想到,自己也同样世俗、同样卑劣。
席向月几次被插到有呕吐欲望,但她发现喉头的吞咽只会让他更兴奋,更刺激,每次被吸住时,都会不可抑制地向后仰头,呼出浊气。
她很难受,只好孤注一掷地把那根肉棒含得再深一些,深到喉咙,吸住不放——
一秒、两秒
“唔嗯”
他背部僵硬地弯曲,闷哼一声,哪怕席向月已经快速退开,但还是有大半腥咸的精液射在她嘴里。
路行舟覆身上来,堵住她牙关,“吃进去。”
哪怕这样,他还不愿放过。
阴茎很快再次膨胀起来,从身后压着女人的腰,对准穴口狠狠插进去,一下比一下重,速度越来越快。
席向月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意识被撞得稀碎,到后来甚至连呻吟都微弱到如同奶猫吟叫。
他似乎终于要射了,俯身将她发丝别到耳后,嗓音明明被情欲浸过,但还是显得有些冷漠,
“席向月,除了做爱,你有没有别的事想跟我说?”
然后他抽身,射在女人挺翘的白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