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大掌落在臀上,他又抓又揉又打,力气不小,席向月说不清是爽多一点还是疼多一点,总之呜呜咽咽地叫着,哭着,骂他混蛋。
可她所有声音和反应只叫路行舟更加兴奋——就该这样,弄得她笑不出哭不出,甚至起不来床,身体记忆牢牢嵌进关于他的痕迹。
察觉到男人肿胀的阴茎抵在穴口,席向月真的怕了,颤抖着开口,“去,床上…”
路行舟恍若未闻,龟头探进去一寸,被吸得鸡皮疙瘩接连泛起。
席向月缺乏锻炼,腰肌劳损是好几年的老毛病。上次跟他做了之后接连几天都不好弯腰。她不想年纪轻轻就变残废。
她讨好地抱住他,手在背肌上缓缓摩挲,滑到臀部,来到身前,握住还没插进去的那截性器。软着嗓子喊他,“学长…去床上,好不好?”
仅仅前两个字,就叫路行舟肌肉紧绷,下身胀大一圈,但眼中却蒙上层看不清的情绪。
席向月没有察觉,“我好软…站不住了。”
路行舟轻笑一声,她摸不透是什么意思,但下一秒男人就捞起她两条腿抱起来往外走,顺手扯了条浴巾裹在她身上。
席向月被重重摔在床上,陷入柔软的被子里,全是他的味道。
男人紧接着覆上来,两手按住她的,叫她投降一样承受他撕咬般的吻。
亲到她艰难应对时,他才移开,又咬上本就肿胀红艳的奶尖,手扶着硬挺的鸡巴对准穴口插进去。
“啊…”
席向月被顶得骤然滞住呼吸,刚经历过高潮的小穴敏感得仿佛瞬间就到了高潮,不自觉地缩着,咬住男人硕大的肉棒。
“放松点…太紧了…”路行舟咬着牙抑制住喘息,每说一个字,额上薄汗就多一些。
她倒娇贵,轻哼,“我,我也不想啊…你,太大了…唔…”
龟头似乎又膨胀了些,明明没动,却在体内深处一跳一跳触碰敏感点。
“嗯...啊...” 她羞耻地别开头——居然又泄了。
路行舟似乎也没想到她到得这么快,愣了几秒,抬头看她脸颊涨红的样子,蓦地心软几分。
体内性器仍未抽出,抵抗着内壁收缩的刺激,伸手去拨黏在额前的发丝,
“乖乖,这么不经操?”
嗓音温柔到好像重回某个时刻。
两人同时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