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桎梏松开,席向月迅速去扯他裤子,又带着他手抓住自己需要爱抚的胸。
梦中射过一次的阴茎似乎根本没被影响什么,它在女孩手里硬得很快,被揉胸发出的难耐呻吟也是最好的兴奋剂,路行舟很快进入状态,空着的手往下包住女孩软嫩的臀瓣。
大掌张开又合拢,指节陷进肉里,或重或轻地揉捏。她好喜欢这样直接的触碰,主动往后翘臀往他手里落,在他坚实的大腿上摩挲小穴。
“嗯…嗯……好舒服…”
“宝贝…”
席向月原本觉得这样的称呼难以启齿,但真说出口时似乎变成催情药,全身被蒸笼罩住一样,小穴随之流出更多热流,沾湿他深蓝色睡裤。
他裸露的上半身半靠在床背,像一尊中世纪雕像,席向月从锁骨往下亲吻,经过胸前红豆,划过腹肌曲线,停在小腹处,然后离开一些,干脆地脱下他身上所有束缚。
粗长的阴茎瞬间挺立在冷风中,路行舟坐直,大掌落在光滑后背,帮她扯掉上衣,硬物顶在她又痒又胀的小腹,不断试探。
席向月稍稍抬臀,顺利拉下那条宽松的短裤,全身只剩白色朴素的棉质内衣内裤。她张腿跨在男生腿上,路行舟一低头就能看见颜色更深的那处。
她忽地握住肉棒,同时往前挪,用肉缝去碾压、摩擦整个棒身。
“啊…”
叫声似乎已经带了哭腔。
路行舟太阳穴绷到快要裂开,根本不受控地往上顶,看见女孩仰起头皱着眉,殷红的唇溢出更婉转的淫叫。
席向月不想再要外阴高潮,她脑子里已经没有多余的东西,只想试一试他那根东西到底能不能给自己止痒,是不是比自慰和手交更舒服?
真的像黄文那样会顶到子宫吗?
欲望裹挟下她毫无耐心,强硬地拉着男生的手来到内裤边缘,示意他帮自己脱下,扭动磨蹭的动作却丝毫没停,次次碾在最敏感的地方。
小小一片白色布料落在床尾,席向月立马迫不及待扶着硬挺的鸡巴去找洞口。路行舟吓得不轻,握住她腰想翻身换个姿势,也许她不会那么难受。
但她态度强硬,穴口擦过棒身,润滑剂般涂抹在四处,“唔…不要,我要在上面…”
尚未开垦的穴口紧得离谱,龟头碰到的一瞬间就被吸得快要缴械。路行舟扶着女孩纤细的腰,上下摩挲,狠狠呼吸,缓解那阵冲动。
仅仅进了半个头,席向月就感觉到一股撕裂般的痛意,她水流得很多,但甬道没有扩张,一样进得艰难。
她咬着牙,扶住男生发烫的肩,哭着轻喊,“路行舟,你,好蠢啊...你摸摸我啊!”
毫无经验的男生这才往下探,抵住冒头的阴核,一边按,一边观察她反应,额头不知不觉冒出细汗,与冷气交缠。
“好些了吗?你,稍稍动一动。”
他被夹得已经不敢呼吸。
席向月慢慢往下坐,闭着眼睛忍着痛,找到他炙热的唇,勾着舌头交换体温和津液。他手上的动作太快,指腹熟稔地与阴蒂碰撞,进了个龟头的阴茎同样存在感强大 ,小腹聚集越来越多的热流和紧绷感。
“唔...啊...”
高潮猝不及防,又流出一大股粘液,借着这阵感官上的胀满和顺滑,席向月大着胆子坐下去,痛哼一声,吃进整根鸡巴。
路行舟几乎同时把头埋进她柔软的胸,闷着嗓子长呼一声,咬着牙忍住灭顶的窒息的快感带来的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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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霞——灿烂 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