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变的粘稠闷热,席向月侧靠在他肩头,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嗫嚅着说了声“热”。
路行舟稳住她腰,微微侧身从桌肚里掏出遥控器开了空调。
席向月有气无力地笑,“学长,您这特权也忒大了…”
一个人独享一间教室,空调随便开,普通学生哪有这资格。
她顺着男生的手转了个头看过去,那张刚刚坐过的课桌上还有几张数学试卷,已经被她流出的水浸湿,紧紧贴在桌面上。
情潮褪去,陡然升起一阵羞耻,往男生颈窝里缩了缩,
“你卷子湿了…”
路行舟扫了眼,手在她颈后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捏,语气含着笑意,
“没事,吹干了还能再写。”
……
“咳!”
席向月直起身来看他——近朱者赤?他最近脸皮也变厚好多。
试卷上的墨迹不知道有没有晕开,她只看见线性代数的图样,没好气地吐槽,“数学这么难你还能考150,你是不是变态?”
150这个梗大概是过不去了。
她倒是有逻辑,这么说来她考得不好才是正常人。
室内温度已经降下来,路行舟怕她着凉,一边笑一边把她敞开的前襟往里拉。
“那我觉得还是语文考150的人更变态一点。”
不知道怎么回事,席向月忽然想到陈鸯张牙舞爪的小脸,要是她在现场,一定跳起来骂他俩凡尔赛。
她笑得整个人都在抖,缓了会儿才抬头看他,视线从右下往上,这样的死亡角度也不影响他优越轮廓的存在感,席向月伸出手摸摸他下巴,
“学长,要不教教学妹?”
她倒放松了,刚刚吊上去的一口气也缓过来了。但路行舟现在还是一根绷得直直的线,经不得一点挑拨。
他无奈捉住她手,尽量放平语气,“你求我?”?
怎么求?
大腿内侧一直抵着根滚烫的硬物,本以为会慢慢软下去,可到现在依旧明显。
席向月眨眨眼睛,把屁股往前挪了点,大腿根甚至要压住那根棒子,还把手轻轻放上去——
“这么求?”
她手配合顶端的形状微微拢起,热气瞬间把手掌点燃,路行舟甚至感觉那处又不安分地跳了跳。
他闭眼,呼出沉沉的一口气,握住她手腕挪开,说话时喉间仿佛被厚重的空气堵住,
“算了,要下课了…”
……
“可是你硬成这样怎么回去?”
“再说下课就是午休了…我们晚点去吃饭也行…”
女孩的声音轻但却急,她不管不顾地往上抬臀,再次落下时,阴道口隔着裤子落在几乎要爆开的阴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