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意绵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爽到直接失声,流着泪眼神也近乎失焦。
趁着她高潮的功夫,薛尽洲开门见山:“关清鹤还在A大上学,不过再来一年就毕业了。我帮你们,帮绵绵不受到他和别人的一丁点儿伤害。还有关山越的财产,我会尽力给绵绵争取。”
朱九良从小就对勾心斗角不甚感兴趣,家人也明白他志不在此;若非绵绵家庭复杂,他本是可以一点儿都不接触这些个腌臜事儿。他百分百肯定自己玩不过关清鹤,但薛尽洲看起来有这个能力。如果他肯帮助,那自然再好不过,只是——
“你的条件,是什么?”
“……就像今天这样,我想陪着绵绵。”
朱九良眉心一蹙,薛尽洲立马补充:“我不要名分,男朋友的位置是你的,男朋友的所有权利还是你的,就是……如果我希望和绵绵有亲密关系,希望你能同意。”
朱九良沉默良久:“这是绵绵的事情,我无权替她决定。”
“你的意思是,如果绵绵同意,你就没意见?”
眼见他又开始沉默,薛尽洲继续增加筹码:“关清鹤还有一年就毕业了……就这一年,让我待在绵绵身边。你们有什么要求,我都能答应!不然,我没有立场替她做事的。”
“地下情人本来也没有立场吧!”朱九良忍不住反驳——你这是什么鬼理由?
“地下情人,也是情人。”
“而且,昨天你不爽吗?我加入,我们偶尔还可以像今天这样玩……人的新鲜感都是有保质期的,你老是死板地用一个姿势插,能保证绵绵不腻歪吗?跟着我,你也能多学点花样。”
他怎么可以把两人的爱情说的只有性!朱九良怒视他:“你有点儿正形好不好!你谈恋爱只为了做爱吗?!”
“性爱又不丢人,倒是你,老古董,不懂转换思路吗?”薛尽洲看了一眼门户大开、还在规律颤抖的关意绵,抬手揉了揉她的阴蒂,又换来一股水花。他把湿淋淋的手给朱九良看:“绵绵也是喜欢的吧~你看她都爽成什么样了~你不同意,那我就明抢了哦,谁赢还不一定。至少针对现在,我提供的方法已经是最优解了。”
在薛尽洲的“恩威并施”下,朱九良终于败下阵来,轻声说了一句“好吧”。
薛尽洲满意地笑起来:“这才对嘛。”说完,他冲他掰开关意绵的双腿,手指在里头转了一圈,顺出来白白的精液:“淫荡吧?想不想插进来?要不要就着我的精液肏你女朋友,就像昨天那样?”
朱九良呼吸沉重起来——昨天堪称他人生中最爽、最矛盾的一晚。
这时关意绵也逐渐清醒,能开口说话了。看着眼前眼神幽暗的朱九良,她仿佛看到了一只蛰伏的豹子。内心爱意升腾,刚吃饱的小穴又饥饿地蠕动起来。看到关意绵含水的眼眸,朱九良还有什么不懂的,直接挺身插入。
“啊~~”娇躯绷紧,仅仅是简单的一个进入,就让她眼前炸开烟花。
——好满足,九良……
薛尽洲从两人的动作中敏锐嗅到不寻常的开端,嘴角浅浅勾起一丝微笑。他丢下一句“我去做饭了”,就把空间留给两人。
朱九良啊朱九良,你真当我能容得下你?性哪有爱能让人意动——说白了就是为了繁衍而本能趋向的活塞运动罢了,怎么能比得上让人为之生、为之死的伟大爱情呢?而谁的爱不想独占呢。
想到暑假给A大的投资,他的眼眸中划过一丝幽光。在关上门的那一瞬间,他眼里的算计再也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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