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哥,准备一下。”他盯着针头,手下用了些力气推针管儿,看着尖锐的顶端慢慢吐出一滴药液,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这代表空气被排空了。
关清鹤把关意绵摆成趴着的姿势,扯着被子只露出一半屁股。
“?”
——距离秦之然下楼仅仅过了不大会,关意绵似乎烧得更厉害了,整个人都有些迷迷糊糊,迟钝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要干什么。她有些呆滞地回头,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关清鹤,红润的脸上是不明显的疑惑。关清鹤被看得心都要疼化了,手指捂住关意绵的眼睛:“打个针,好得快。”
秦之然很想吐槽一句屁股针你捂什么眼睛啊!用不着吧哥!
关意绵没有哭闹,点了点头就顺从地趴着。秦之然用镊子夹出一块医用酒精棉球,在即将扎针的地方擦了擦。
然后他食指和拇指在屁股上比出一块儿区域,拿着针就扎入!
“……哼。”看来发烧没有弱化她的痛感,关意绵忍不住闷哼出声,眼睛瞬间睁得大大的,撞进关清鹤担忧的目光。
“你不是说不疼吗。”关清鹤心疼死了,立即瞪了他一眼小声责问。
“好了好了……就那一下疼……”
秦之然也好久没打过针,一开始扎针时难免手生。感受到屁股肌肉的紧绷,他轻柔地用另一只手不断滑动安抚着,嘴里还念念有词:“绵绵乖——放松放松噢——不疼不疼——”
趴着的关意绵点点头,带着被子都动了几下。
——太乖巧了。
秦之然看得心热,嘴里的碎碎念更严重,“绵绵真厉害,不哭也不闹,马上就打完啦……”
尽管他推动的速度不快,但针还是很快就打完了。他抽了一根棉签抵住针头,把注射器快速抽出,又用棉签按压止血。
“关哥摁着点儿呀~”他哄人的思维还没转换回来,说话跟哄小孩似的,还带个语气词。秦之然丝毫没有察觉,抬头看到关清鹤宛若看智障的目光才反应过来。
……有点儿丢人。
“……以前跟诊所阿姨学打针习惯了……”
他小时候一个人在家,给自己打针的时候,也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关清鹤点点头,伸手摁住棉签,秦之然的手便松开;刚刚他有意用无名指偷偷抵着臀肉,软软滑滑的触感仿佛还停留在指节,秦之然有些怅然。
“辛苦了,谢谢。”
“没事,哥。我们俩轮流守着吧,看后半夜能不能降下来。”
“不用,你睡吧,我守着。”
“嗨,明天你不得继续陪着她嘛。我明天就走了,可以继续补觉,你现在不睡会儿明天熬不住,她又烧起来怎么办?我刚刚已经睡过了,你先睡吧。”
他的话不无道理,关清鹤此刻又坚信秦之然对关意绵没想法,所以也同意了。
“谢谢你,之然。”他这次的语气明显真诚了许多,带了一丝感激。
“别客气!兄弟嘛!”
不用谢我,毕竟我的目的也不单纯——
关清鹤的呼吸声逐渐均匀起来。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的呼吸声比平时更重,看起来睡得也比平时沉。
秦之然放下心,借着给关意绵试体温计偷偷捏了把奶子。上次在小巷子里摸胸,他满怀恶意,更多的是为了恐吓、折辱与发泄,还隔着一层蕾丝胸罩,不如这次能好好体会——
!!!
卧槽,好软,好滑,好嫩,好爽!顶端硬硬的小粒粒也好可爱!哥的前半生简直错亿啊!!!
他上了瘾,干脆把手从靠近自己的这一侧被子探进去,一会儿戳弄着奶肉,一会儿拨弄着奶尖,一会儿用掌心整个盖住奶子揉。到最后他又偷偷掀开被子的一角,看着顶端那粒可怜的小头儿被自己的手指压得东倒西歪,眼神都快喷出火来。
“哼嗯——”关意绵打了针,裹着厚厚的被子,不停出汗,睡得很不安稳。胸前被玩弄,她淫媚地哼叫,悠悠转醒,吓得秦之然把手举在半空中不敢动。
半梦半醒间,关意绵半睁着朦胧的双眼。她扭了扭脖子,脸贴到凉丝丝的真丝睡衣上,模糊的视线里,她隐约能分辨出是深色——因着关清鹤常穿这种睡衣,她断定这是哥哥。虚弱的身体渴望拥抱,她扭动着蹭过去:“哥哥……”
软糯无力的声音啊——此刻可怜的她,同以往虚假的她、带刺儿的她都截然不同,仿佛是最暄软的雪媚娘,一口咬下去香甜可口,嫩滑腻歪的口感糊满整个口腔,还带着一丢丢凉丝丝的抚慰。
“哥哥抱着绵绵睡——”高烧带来混沌,错乱的她又回到小时候,那些个雷雨交加的夜晚。
秦之然的手在半空中僵了好久,听到这话,终于忍不住落下,轻轻拍着躲在被子里蚕蛹一般的关意绵。
长这么大,他好像头一回被需要。
心底仿佛有罐子被打破。
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与寂寥感从玻璃碎片中飘起,顺着五脏六腑蔓延,他在口腔里品尝到让人几欲落泪的苦涩与甜蜜。
——虽然他自认为已经坏到彻底,但此时却忍不住为这虚假且无足轻重的拥抱动容。
“睡吧。”
他眼眶潮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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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记得小时候打屁股针,医生有时会用一个粗糙的圆盘状的东西开瓶子,也不知道那个叫什么。
然后关于发烧能不能烧成脑膜炎这个事——小时候好像听说过,不过可能不准确;我去网上查了查,有说能的,也有说是因为脑膜炎才发烧的。
hhhhh秦之然虽然平时看起来不像纯情小伙,还一肚子坏水,但他应该是在男女之事上最单纯的一个了,连片子都不想看的内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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