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大门的时候何贤没有看见他,他以为自己可以很怡然自得的站在电梯门口等,手上不停的转动着房卡,但他发现自己做不到,他怂了,不敢在这里面对陶桃。
暗骂一身,他转身,离开了电梯口,转进了一旁卫生间的走廊。
站在厕所门口刚点上烟,叼在嘴里,吐出一口白雾,一转头,便模糊的看见一个少女扶着墙,站在拐角处,盯着自己。
隔着一段距离便能看见那双熟悉的杏眸里闪着的光。
江邬知道那是陶桃,无论何时何地,他总能在第一时间认出她。
等烟雾全部消散,他脸上的表情便恢复了之前那般的冷漠,变成了没有丝毫温度的冰山。
“江...江邬...是你吗?”
陶桃的声音颤颤微微,很弱,还带着点哭腔,双眸直愣愣的朝着前方看去。
她不敢相信自己分手后再次见到江邬会在是这个地方,而她以前心里最耀眼的少年,却躲在角落里偷偷抽着烟。
就像是幻境,让她难以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她双手握成拳,指甲快要嵌进肉里,疼痛感让她意识到这不是梦,江邬实实在在的站在她的面前。
“好久不见。”
少年淡定的将手里的烟暗灭在一旁的垃圾筒,随意懒散的倚靠在墙上,双手交叉在胸前,朝她这里看来,嘴里慢慢吐出白烟。
那种熟悉的声音时隔好久再次回响在耳畔,红了眼眶,让泪水止不住的就从脸颊上朝下滴落。
陶桃感觉双腿一阵发软,有些快要站立不住,心脏从刚刚看见那张脸的那一刻,就止不住的在胸腔里狂跳,堵了咽喉,说不出话来。
她听出了少年语气里带着的疏离和冷漠。
扶着墙一步一步的朝前迈进,少年却并没有后退半步,反倒是在哪等着她过来,越走近便越能察觉出他眼神里那种阴暗的光,可陶桃丝毫没有退却。
最后,她扑进了少年的怀里,用尽浑身的力气将他环抱住,似乎想将他嵌入身体里去,和自己融为一体。
江邬的手抬起来,又渐渐的放下,在身边握成拳。
明明已经和何贤在一起了,这回又是什么意思?当自己不知道再次把自己当作替身吗?
就这这个姿势保持了很久,两个人都沉默着没有说话,陶桃的双手越抱越紧,脸埋在少年宽厚的胸膛里,呼吸着那久违的柠檬味,现在还带着些烟草的气息,杂糅在一起。
这些熟悉的味道已进入她的鼻腔,直逼大脑深处那些模糊的回忆,仅仅是这么一个味道,便能让她感觉到下身的小穴开始渐渐湿润,下身开始渐渐有了感觉。
她感觉到少年的手并没有如同她一般抱住她,更没有任何反应,便伸手去拉他的手腕,吸着鼻子,让他宽大的手掌覆在自己的胸前,狠狠的朝那团软肉往下按压。
“主人,我好想你。”
江邬浑身紧绷着,喉咙干的厉害,陶桃对于他来说就像最致命的毒药,让人上瘾让人疯狂。
而他只能在心里不断的告诫自己,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假象,是眼前人对自己设下的一个骗局,她只是把自己当作江陇的替身,更何况她明明已经和何贤在一起了。
呵
他对于陶桃的这番主动,莫名的产生了些许兴趣,一只手在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另外一只手从她的胸前往上抬,捏住她的下巴,使她被迫抬起头来。
“陶桃,你知道自己现在像什么吗?”
陶桃不解的看向江邬的脸,少年挑着半边眉,那双漆黑的眸子不见半点波澜,灯光在他立挺的五官上打落下一大片阴影,嘴角似笑非笑。
江邬慢慢低头,薄唇凑在陶桃耳畔。
“像一只迫不及待想被我肏的母狗啊。”
陶桃难以置信的仰头看去,眼睛瞪的浑圆,浑身的肌肉变得僵硬。
少年的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模样看上去疏离又陌生。
陶桃不明白江邬消失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才变成眼前的这副模样。
她害怕的推搡着江邬,可少年却不给她一丝反抗的机会,挣扎之间,江邬的房卡从口袋里掉了出来。
陶桃低头看向那张卡,上面俨然写着四个数字“1208”。
就是她刚刚送餐的那个房间号,里面有一个穿着浴袍的女人。
而江邬...
她不敢置信,努力想给自己找个理由,可住在这个酒店里的人,又有谁会想到点一家巷子里的饭馆?
“你...跟她开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