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脱光了在人家面前勾引,有啥区别啊!
简直没区别。
旁边烧火的黎丽梅眼睛蹭亮,舒兰姐姐好厉害!
她之前怎么就没想到这一道?
其实,不是黎丽梅没想到,而是两人从小接受的文化信息不一样,姜舒兰被姜家教的是女儿家会的东西,这些细节,她与生俱来。
而黎丽梅则是厌恶这些东西,黎族长又惯着她,从小把她带在身边。
她耳濡目染和黎族长学的也是玩弄权术,杀伐果断这类东西。
学的东西不一样,擅长的也不一样,看到的东西和解决方法的手段也自然会不一样。
连带着旁边的周中锋听到这话,也忍不住笑着说,“不用小刘,我来。”
他提着木桶,便放到了那些老弱妇孺旁边,一连着提了两桶,放完,还不忘吵着他们道,“没过线。”
黎族的老弱妇孺和部队用石灰划了一条线,双方都不能过界。
而周中锋放着木桶的位置,正是压线的位置。
那小爷爷气的脸色发青,浑身发抖,半晌,都没能说出一个字。
这群人,真是一个比一个阴损。
姜舒兰看到这一幕,也忍不住笑了,然后继续开始忙活,腾出来了一个锅,便再次淘米起来,这米可是上好的精白米。
不掺任何粗粮的。
就是部队的战士们,都没这么好的伙食。
可是,此刻一袋子二十斤重的米,直接被姜舒兰全部洗干净后,倒入锅里面。
那倒米的利索劲儿,看得不少人都倒吸气。
那可是二十斤重的精白米啊!
这要是搁在家里吃,怕是一家十来口人,能吃一年了。
就这样被姜舒兰给一顿嚯嚯了。
别说战士们了,那群老弱妇孺都跟着心疼的直抽气。
反倒是姜舒兰没感觉,她生在东北,黑土地北大荒,最是长粮食不过的地方。
小时候有几年大丰收的时候,她还吃了整整几个月的的大白米饭呢!
只是后来,不少人到他们东北逃荒,粮食也没以前产量多,加上家里的人口也越来越多。
这才从吃大白米饭变成了加苞米碴子,混着来。
所以,姜舒兰倒这一袋子米的时候,不止手没抖,还不紧不慢。
大米倒入锅,大火烧着。
不一会,米香味也传来了,先是用筲箕把米都给捞出来。
又把米汤给单独盛出来,再次把米倒了进去,用小火蒸着,蒸到微微焦黄,有锅巴香味的时候,便可以停火了。
一连着蒸了三锅,总算是把米都给蒸完了,白花花的大米饭,足足盛了三四个木桶,这才算是装满,而且个个木桶都堆的冒尖儿。
这个时候,隔壁锅里面的卤肉也快好了。
姜舒兰约摸了下时间,便打开锅盖。
那一瞬间。
卤肉的香味,瞬间随风飘了出去。
不知道是谁先咽了下口水,接着,全部都是咕咚咕咚声音。
香,实在是太香了。
姜舒兰用筷子插了下,肉色有光泽,软烂适中。
她尝了下咸淡,便朝着小刘声音不高不低,却足够让所有人都听到。
“肉都捞起来,放在案板上切块,卤汁单独放,一会大伙儿来盛饭的时候,给大家在白米饭上先盖一层卤肉块,在浇一勺卤肉汁,吃完,一人在来一碗米汤和清补凉,管够。”
光说,就让人想象的咽口水,更别说,面前还有实物了。
小刘听的顿时一阵兴奋,上去就要拿漏勺捞肉。
刚捞完,便去找案板,打算切卤肉的时候。
周中锋打断了,“等会。”
小刘不解,就见到周中锋拿着一个案板,摆在了那清补凉旁边。
更准确的说是那群老弱妇孺面前。
结结实实的正前方。
他摆好后,朝着小刘沉声说道,“来这里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