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啊,食物啊,卫生环境啊,乱七八糟的细节数不胜数,讲究又多又繁琐,还偏偏都要给他顾好了,否则但凡哪里有点不对,就容易生病。
这还是完全没事的人呢,现在船长受了伤,更加要小心对待,不能马虎。
其实吧,维娜这也是多虑了。阿尔格尔他们作为海盗常年混迹于海上,又是一船的汉子,大部分时候都得过且过,糊弄糊弄就过去了,生活品质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高。
有时候也会碰上个海难啊,船战啊什么的。天灾人祸总是避不过的,还不是一样,撑一撑就过来了。
她这片面的感受纯粹是因为她的精神攻击加肉体威胁让船长憋了一肚子黑泥,变本加厉的狠狠操练着,虐了一把船员喽啰们导致的。
可她这样认定了,阿尔格尔的武力值又拼不过她,便只能认命的被她熟练的掰开双腿,触手卷着一左一右架到肩膀上,埋头查看他大腿内侧的伤口愈合情况。
“……”算了,由她去吧。
可惜,想象与现实总是不挂钩的。当那嫩白的小指头软软糯糯,一戳一戳的,在还未长好仍泛着紫红色疤痕的伤口周边点来点去的时候,一阵又痒又麻的感觉还是不由自主的顺着大腿爬上了背脊。
更别提她整颗脑袋都快贴到船长腿肉上了,那微卷的发丝就在他皮肤上扫来荡去。
这下阿尔格尔是真真正正的闹了个大红脸。
昨晚两人闹完根本没收拾,迷迷糊糊就一块搂着睡了,直接导致他现在小腹上还粘着些轻薄透白、跟米糊皮似的纪念品。
本来还不觉得有什么,可她那头发撩啊撩啊的,船长那叫一个纠结。
伸手推她吧,她肯定就会发现问题了,他自认为脸皮还没修炼到那么厚的境界;可置之不理的话,莫名的,心里那股邪火又隐隐有些要冒头的趋势。
纠结着纠结着,一时不察,身//下那物什竟一个抬头,“啪”的一声打在了海怪小姐的下巴上。
“……”一阵谜一般的沉默在他们之间四散蔓延。
终于,维娜缓缓动了。捂着下巴从他腿间抬起头来,两只大眼睛傻傻瞪着他,两人相看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