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有点无语,合着她莫名其妙被带回来,反倒妨碍人纯情少年肖想心里的女神了?
“那你也可以不捡我啊,或者你现在把我丢出去好了,女神就那么一个,你不去努力,那就被别人抱走了”被别人画大饼画了那么久,朝歌从没想到自己也会有给别人画大饼的一天。
“可你在我巢里”少年说完抬头看了一眼修了一半的蜂房,更正了一下自己的描述,“巢底”
“所以说啊,我可以当作没来过啊,你可以继续去找你中意的女,咳,雌性啊”朝歌看了一眼陡峭的石壁,吞了一口口水,指着裂缝刚想说话,少年就夺过了她的话头:“你出不去的”
“那你可以帮我一把啊,然后你就当做没看见过我这个人”和一根筋讲话就是很累,不仅累,还要察言观色,若是踩到它什么雷区,受苦的还是她这个大冤种。
“可我入过你的软巢了,里面是空的,你不是其他兽人的伴侣”少年吃下最后一口肉块,走近了几步,眯着眼睛鄙夷的说:“你是不是只想让你的同族上你?”
冷冷的杀气让朝歌起了满胳膊的鸡皮疙瘩,否定脱口而出,少年的表情变得柔和了一点。
“你的头发很好看,声音也很好听,软巢也能装下很多卵,我很喜欢”少年伸出五指,又摸了摸朝歌的腹部,略有遗憾的说“但也不是不能吃”
吃,是进食的那种吃么?朝歌只好僵着嘴角和胡蜂打哈哈,它一根筋,不是伴侣,就是猎物,那她宁愿活的长一点。
只要基本的形状搭起来,外围拔高就变得相当快速了,朝歌在底下没踢几脚沙子,就被胡蜂抱到了新搭的蜂房内,与向下的六边形结构不同,这回这个蜂房反常的搭在外墙蜂房的夹角处,尽管这个地势不管怎么搭六边形都显得那么格格不入,但少年还是坚持搭了出来,刚把外围搭到朝歌滚不出来的程度,它就将朝歌“运”了上来。
“你这搭的也太潦草了一点”朝歌一边拖延时间一边挑刺,“你看这里,这里,都还没干呢,好歹也封个顶吧,这个样子我一滚就滚出去了”
她还想说些什么,瞥了一眼身边脸色越来越臭的少年,很明智的选择了闭嘴。
“你说过建好了就让我入的”少年伸手掰开了朝歌并拢的膝盖,将自己挤到雌性两腿间,“我觉得建好了”
“那这也…”朝歌的嘟囔在胡蜂的口器面前偃旗息鼓,识时务者为俊杰,和吃素的讲道理,那道理就是道理,和吃荤的讲道理,那它就是道理。
胡蜂将自己的口器对准了雌性的嘴巴,将已经消化的差不多的肉汤反刍给雌性吃,接下来要消耗不少体力,它作为“体贴”的伴侣,这点前戏还是必要的。
这样的习性属实把朝歌吓了一大跳,在那两对大鳌的威胁下,含着一口肉汤,咽又不敢咽,吐又不敢吐,等到胡蜂再次凑近时,朝歌将嘴里的东西胡乱吞下,如同壮士断腕般梗着脖子,叉开双腿,不就是只虫子么,她忍。
身下的小花瓣又被撑开,它的下身,比朝歌想象的要灵活的多,朝歌抬头望着蜂巢顶,努力忽视下身异样的触感。它底下似乎有很多对触须,有一对豆子形状的直接撑开了朝歌的花穴,嵌在入口处微微振动着,软管状的长茎直入到底,破开了她的子宫口,绕着她的宫腔画了个圈圈,似乎在丈量这个小口袋能容纳多少。
长茎的后端开始膨胀,将茎身固定在朝歌体内。原本负责打开穴口的抱握器退到穴外,在朝歌大小阴唇的缝隙间摩擦着,直接将她那颗缩在里头的小珍珠挤了出来。朝歌本能的并紧了腿,将胡蜂锥形的腹部夹在双腿之间。
交合处的固定随着振动和雌性爱液的不断泌出,逐渐变得牢靠,穴内开始产生吸力,胡蜂分神看了一眼呼吸急促,眼神有些迷离的雌性,下腹耸动着,开始给自己的精种覆膜,原本,这一整套“设备”都会在婚飞之后,作为堵住雌蜂生殖器的栓塞永远留在雌蜂体内,在她排卵时给她的卵受精,但现在,它的伴侣是只异族,他需要花时间把精种植到她的宫壁上,得让她彻底放松下来,才能多种一点。
穴口震动传来的快感很快就把朝歌推向一个小高潮,乳尖硬的发疼,她只好哼哼唧唧的自己给自己捏,身下的感觉可比那些小玩具好太多了,要不,干脆就这么样得了?反正在哪儿都是浑浑噩噩过一辈子,朝歌抹了抹溢到眼角的眼泪,有些没骨气的想着。
因为高潮而微微鼓起的宫腔内,已经整整齐齐的排了叁排精种,每一次震动,都有一粒被茎头按在宫壁上,下身的雌性一直在偷偷揉捏乳房,胡蜂按过,知道那两团软肉手感有多好,形随身动,纤细的五指陷入乳内,少年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堵塞感突然消失,朝歌忍不住哑着嗓子问了一句:“怎么停下来了?”
少年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似乎有点被她旺盛的性欲惊到。它抬起下身揉了揉朝歌花心处还翘着的小珍珠,水液顺着空隙蜿蜒而下。人形时的性器有些羸弱,比兽型也小了一号,继续交尾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但少年想揉欧派想了很久了,今天可是它第一次尝到这种甜头,精种再多,覆膜也是需要时间的,更何况,它也想知道自己刚刚做的好不好。
胡蜂:做不动了,中场休息,要亲亲要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