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你好熟练。”
他吞吐着乳肉,一手又搓捏着她圆润的臀肉,不消一会儿,她就已经坐在了洗手台上,双腿大开,内裤染着深色的水渍。
翟渐青的确熟练,他拿扣子实验过好几次才找准了怎么才能完美地单手解内衣的答案。但这些细节就不必再告诉她了。
“你带套了吗?”
“嗯,在口袋里。帮我戴上?”
他含住她的下唇,几尽全力的厮磨啃咬,程嘉迦下意识觉得自己会被他吻到昏厥。
她好不容易从他的口袋里摸索出了几片塑料片,又颤颤巍巍地撕开,“你没解裤子……”
“抱歉,下次我一定提前解。”他哑着声音说话,声线比平时还要低沉上不少。他肿胀的阴茎从他的裤中弹出,套上有一层油脂,她低头看他的性器对着自己的两团乳肉的中间,马眼处泛着一点晶莹。
给它戴上那层薄膜时,她新做的美甲刮了一下他的肉茎,性起时刻的阴茎更为敏感一些,她的触碰只会让他觉得这已是不能再等的时刻。
他拨开她的蕾丝内裤,一指摁在她的阴蒂上,她反应剧烈,腰腹弯起了不同寻常的弧度。
“嗯——翟,翟渐青——”她原本清冷的声音在此时多了几分娇媚,听得翟渐青更为兴奋。
“我在。”
人在性欲勃发之时往往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比如会蜷起脚趾,忍不住抱紧眼前的人,想要以最短的距离贴近某人。
岩板台面冰冷,她的肉缝间流出了春水,淌在台面上,水渍将她与冰冷的石面加上了一层链接,身下黏腻,身上也如此。
“你进来,好不好?我很想你。”
她自然是不知道这些话对翟渐青的威力有多大。
心上人用几近渴求的语气喊他进入她的身体,又说她想他。
“想念”这个概念的杀伤力的确太大,也抵抗不住,只好卸甲投降。
他不敢马上进入,只能先用自己的手指给她扩张。肉穴把他的双指吃得死死的,她的双臂也将他紧紧抱住,不想让他有一寸的离开。
等他扩张到位,她已经失去理智。程嘉迦双腿勾住他的腰,背靠在镜子上,丝毫不知她即将迎来的是怎样的狂风骤雨。
翟渐青压着她的两条腿,扶着自己的阴茎插进她完全扩张后的肉穴当中。他的前端与她无比契合,她吃下去了一半,肉壁不断地蠕动着,还想要继续深吃。性器嵌在她的软穴里面一时施展不开。紧致的肉穴将他的性器禁锢得死死的,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她的脉络跳动。
无奈之下,翟渐青只能放开她的一条腿,拿手借着巧力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力道能够让她感觉到一点疼痛,又有些上瘾,“乖,放松点。”
程嘉迦心说真是骗人,明明已经进去了,那根她曾经意淫过的性器就插在她的穴里,明明没有研磨顶撞,她的眼角就已经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见她不说话只掉眼泪,翟渐青还以为她有着抵触情绪,他希望他们之间的初夜是美好的,不愿意让程嘉迦有任何的不愉快,翟渐青看她眼角泛红,身下却把自己吃得死死的,于是骗她,“如果你还不想要,我们下次再做。”
她想要,怎么可能不想要?叁千多个日日夜夜,她都没能将他从记忆中抹去,她朝思暮想的不是她曾在梦中拥有过的肉体,还有她十年以来不敢淡忘的少女心事。
程嘉迦强撑起自己的腰身,本就进到深处的阴茎又被她吃下去了几分,即使隔着一层薄膜,她依然能感觉到他的温度。
翟渐青还来不及反应,他的嘴唇就已经被程嘉迦堵住。
他们吻过几次了,但她的吻技还是生疏,连接吻都只会在唇瓣上磨蹭。他摁住她的脑袋,手指插进她乌黑的秀发之中,本能的占有欲掌控了他,等他的下身开始顶撞,他的舌头也已经长驱直入进她的口腔当中。
依然是熟悉的茉莉香,以及无火香薰的小苍兰的味道。
程嘉迦入行后为了保持身材经常去健身,体力不差,但面对翟渐青的湿吻,她忘了该如何呼吸,鼻息早就乱了节奏,只有咿呀的嘤咛声。
“你想让我肏你吗?”
这不过是个明知故问的问题,聪颖如她不会不明白这是在调情。
他卖力而有节奏的冲撞着她,肉体碰撞的声音清脆响亮,程嘉迦的回答也被撞得细碎,“啊——哈,想,对,我想。”
“嘉迦,这一天我想了很久。”
于他而言亦是十年之久,只是她不知道。
程嘉迦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放浪地出声,可她的眼睛里全是流连不散的情欲和情色。
她的神色实在太让他着迷。
他需得承认,她比起十年前更能令他沦陷了。
男人一旦陷入情欲之中就难以控制自己的行为,他蛮狠地撞进她的深处,也撞进她的腔口里。从过去到现在,乃至未来,他没有一刻不想占有她。
在她的痉挛里,也在他们的交合声里,她听见他说,“我想了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