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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节(1 / 2)

赔钱货 椿旗 7744 字 2022-08-17

舒襄爸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该坦白的时候却不坦白,沈之森追问了整整一个晚上,他也不肯告诉舒襄具体的地址。

后来沈之森有些不耐烦了,舒襄爸才支支吾吾地说着,“小森,你别生气,我家襄最近天天出去疯跑,每天都喝个半死才回来,我怕他酒后没把持好自己跟人那个……”

舒襄爸两根手指头怼在一起做了个猥琐手势,沈之森的脸色立刻就变了,舒襄爸见状急忙把房卡双手奉上,“给你小森,如果你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你就……”

沈之森鲜少有失态的时候,此时却几乎是从舒襄爸手中夺过了房卡,沈之森不太关注现在年轻人常玩的视频网站,却唯独关注了一个舒襄,所以自然也看到了舒襄的直播。

沈之森在心疼之余还有生气,虽然舒襄一看就是喝高的状态,但也不至于把衣服掀到这么高,隐私和并不光彩的往事都向并不认识的陌生人敞开,虽然是为了泄愤,但在沈之森看来并没有必要。

不由自主地就将油门踩狠了一些,一进门就看到了舒襄趴在桌子上酣睡的模样,屋内的气味并不清新,沈之森皱了下眉头,用拇指把舒襄溢出嘴角的口水擦拭干净,看他就像一只独自舔舐伤口的野猫,原本想要把他叫起来的,却没忍心,只把他打横抱上了床,想睡的话就让他先睡上一会儿。

第121章 现在不想说这些

舒襄睡不稳,大概只睡了三个小时就悠悠转醒,醒来就看到沈之森支着额头坐在他床边休息,刚想习惯性地去拿手机,就被沈之森轻声喝住了,“别动。”

伸出的手又缩了回去,舒襄开始慢慢捋清楚思绪,他想起了他刚刚那场荒唐的直播,当然他也不后悔,他的下巴随着沈之森的起身而往上抬,结果沈之森只是走去不远处的热水壶那里给他倒了杯水,他也没有让舒襄伸手的意思,而是把水杯凑向了他的唇边,示意他张嘴。

沈之森这水给的恰到好处,舒襄咕咚咕咚一连灌了好几口,沈之森皱着眉头苦笑,“给你水是让你漱漱口。”

“把衣服穿好吧小襄。”沈之森接着说:“跟我回家。”

舒襄这才发现自己还处于一个衣衫不整的状态,沈之森去床边捡起了被他踢掉的裤子递给他,“小襄,你浑身都脏兮兮的。”

烟酒轮番轰炸后又吐了一通,身上注定是恶臭难当,舒襄自己掀起自己的衣服下摆闻了闻,“我一会儿去洗澡。”

“先跟我走。”

“不。”

“你得罪石蔚了,跟我待在一起好一些。”

“怎么,他还能弄死我?”

他或许不能弄死你,但我想弄死他,沈之森心里这么想着,脸上的表情不由自主地也跟着阴沉了起来,水杯放回床头,不轻的一声碰撞,舒襄拧着眉头看了过去,有几滴水珠已经溅落在了桌面上,他看出了沈之森隐忍着的怒气,头一低还是妥协了,“沈之森,我可以跟你走,但我没有做错事情。”

沈之森心头一颤,然后才是觉得疼,他从来都没有觉得舒襄做错过,他只是觉得舒襄锋芒太露,往往扎不到别人,扎了自己。

明明可以有更好的解决方式,甚至可以不必使舒襄丢了签约,可是因为拗不过,所以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跌到遍体鳞伤。

沈之森窒息得快要背过气来,舒襄却翻身下了床,“我洗完澡再走。”

浴室内传来水声,伴随着水声的还有舒襄不停震动的手机,沈之森原先还只是在远处默默地看,后来还是走近把手机捞了起来,尝试着输入四个数字,果然手机的屏幕已被解锁。

沈之森又是愣了一下,然后看到了来自姜准的无数个未接电话,以及他最后一条发送过来的消息,“我需要去找石蔚问问清楚。”

沈之森划过了这条消息,下面就是来自助理小陈的消息,大概是石蔚的助理,无非就是一些威胁的话,当然也有利诱,想要舒襄主动道歉,承认自己造谣,价钱好商量之类。

沈之森知道舒襄一定是要死扛到底的,都说他是把贱骨头,可是沈之森却知道从小讨吃讨喝的舒襄难得的有点骨气,正欲把手机放下,浴室的门却“矿”地一声开了,舒襄浑身赤裸的站在门边,脸上的表情犹如一个怨灵,他水淋淋地走过来夺过自己的手机,然后这才取过毛巾开始擦拭身体。

沈之森将屋内的温度调高,看着舒襄把内裤丢掉,只把外裤套在身上,不由得问,“怎么不穿内裤?”

“刚刚好像尿在身上了。”

沈之森点了点头,“小襄,你密码好像一直没变。”

0327是沈之森的生日,也是舒襄用了多年的锁屏密码,其实不止是锁屏密码,舒襄所有的密码,都是沈之森的生日加上自己的生日拼凑出来的组合。

舒襄背对着沈之森擦头发,听起来的声音也闷闷的并不愉悦,“就是懒得换而已。”

“你不也是一样吗?”过了一会儿舒襄又说:“你的密码不一直是四个0?”

“现在换了。”

“换成什么?你老婆生日?”

“不是。”沈之森对于这些向来都是随便设置,以前的密码是为了好记,现在的密码是为了防丢。

他不懂这些追人的小心思,也不懂舒襄当初疯狂把自己的生日设为密码的心情,他只是单纯觉得用生日作为密码并不安全。

沈之森掏出手机,把密码设为舒襄的生日并不废什么功夫,设完之后便重新把手机放回口袋,也没有必要告诉舒襄。

沈之森等着舒襄穿好衣服,又扣上卫衣的兜帽,这才说:“事情总能解决,天天喝酒不是办法。”

透过大大的帽子,只能看到舒襄的小半张脸,舒襄的下巴深埋着,只是冷不丁地瞥他一眼,沈之森靠近了一步将他扯进了怀里,舒襄像根木棍似的一动不动,沈之森用力揉他的脑袋,也没能使他的下巴搭在自己的肩头,最后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小襄,有我呢。”

.沈之森带着舒襄回家,沈之森开车,舒襄窝在副驾驶上打电话,是打给姜准,气冲冲地骂了一通,大概是让姜准不要去石蔚面前讨嫌,现在再去求石蔚有个屁用,闹都已经闹翻了。

姜准大概是不听,后来舒襄便气得挂了电话,反正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总不至于斗个你死我活。

电话挂了,舒襄还是生气,把窗户大开着伸出头去,沈之森拉过他的帽子将他扯了回来,“你在担心姜准?”

“担心个屁,石蔚是他哥。”

“小襄。”沈之森直视着前方,“我还没认真问过你,你现在对姜准,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没什么意思。”舒襄很快回道:“一个需要照顾的朋友。”

“哦,那我呢?”

舒襄坐直了一点,眼神又慢慢地转向了窗外,“烦都要烦死了,现在不想说这些。”

沈之森点了点头,开口给舒襄讲了两个笑话,天本来就冷,这笑话讲完之后更冷了一点,舒襄缩了缩肩膀,以缓解他刚刚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大哥,一点都不好笑。”

“那怎么才能让你开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