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襄掀起衣服下摆闻了闻他身上穿的那件旧t,没有什么难闻的汗味,但他还是乖乖换了一件刚洗好的白t,再度确认了一遍,“只打一边对吧?”
“嗯。”石蔚摸了摸他的头。
这家店的老板是石蔚的大学同学,为了石蔚的到来还专程清了客,所以石蔚进去后并不拘束,直接拿掉了口罩,还跟同学叙了一会儿旧。
石蔚没有特别介绍舒襄,但是明白人大概也能看出来是怎么回事,说话间舒襄便被带进了里间,他被安排在一张冷冰冰的凳子上,然后他听到石蔚嘱咐他那同学让他下手轻点。
“不疼,就是一瞬间的事。”同学笑着吩咐舒襄,“上衣脱掉吧。”
舒襄二话不说便抡掉了上衣,他出门的时候虽然换了上衣,但并没有换裤子,裤子的裤腰有点大,露出了内裤的边缘,石蔚便帮他把外裤朝上提了提。
“有疤啊。”那同学笑着调侃了一句。
应该是没有恶意,但是舒襄立即皱了眉头瞪了过去,幸亏这同学是个好脾气,依旧是笑着对石蔚说:“带刺儿啊。”
舒襄听了更不爽,一把撸掉了脸上的眼镜,这近距离的接触已经开始让他心烦。
“别说了。”石蔚拉了张凳子在舒襄身旁坐下,“他不喜欢听。”
同学一副了然的表情,“一会儿注意保持放松,别紧张。”
石蔚紧盯着舒襄,消毒用的棉球已经擦了上去,舒襄面无表情,但是身体还是小幅度地颤了一下,耳根也随之变得通红。
石蔚太知道他敏感的地方在哪里,他同时也有一点后悔,不应该因为一时的邪念就把舒襄带到这种地方来,哪怕迟早有一天要踹了他,但是到目前为止,他这个人还属于他,身体也应该属于他,为什么要让其他人白白看了去。
同学的手是很快的,定位,打孔,一气呵成,直到把那只刻着石蔚名字的精巧小环戴上,舒襄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只是眼尾微微泛了红,石蔚也发现了,捏着他的后颈使他放松,“真棒,好了,没事了……”
舒襄正要拉过衣服穿上,又被石蔚的同学阻止了,他让舒襄稍等一会儿再穿上衣,同时嘱咐了几句忌嘴和涂药的注意事项,然后便向石蔚使个眼色,“好好安慰安慰人家。”
门被关上,给石蔚和舒襄创造了独处的二人空间,舒襄又重新摸出眼镜戴上,“满意了吗?”
“嗯。”石蔚牵起舒襄去一旁的沙发上坐下,“以后就不要随便脱上衣了。”
“打了不就是给人看的?”
石蔚有些生气,但又不知道这气由何而来,虽然这小东西配在舒襄身上确实是好看,有点色气,但又有着野性的纯真,倒是把石蔚的火给拱出来了。
椿旗舒襄一直都这样哈,爱的时候没啥原则,转折也快来了。
第65章 棘手的难题
“盯着我看干嘛?”舒襄一个翻身跨上了石蔚的大腿,双手也扳上了石蔚的肩,“要不然在这里来一发?”
石蔚看了眼门,是个磨砂门,几乎属于半透明的状态,但他很快又反应过来,自己怎么能真的动了这个念头,先不说这里有没有摄像头,自己毕竟是个公众人物,难不成还真被色欲冲昏了头脑?
石蔚捧住舒襄的脸在他唇上轻轻地吻了吻,然后手又向下托住了他的屁股拍了拍,“回家。”
舒襄在回去的路上情绪不高,倒不是因为有多疼,而是穿上衣服之后确实难受,就像被大虫子蛰了一下,但是挠又挠不得,只能干捉急,仿佛浑身上下就只长了这么一个nai子。
石蔚却是格外的宠他,甚至还半路下车给他买了只冰淇淋哄他,舒襄吃了一半吃不完他便接过去继续吃,还答应晚上拍完夜戏之后回舒襄这边过夜。
.别看舒襄一身细皮嫩肉,其实十分抗造,也就花了不到两个月,那里的伤口也就恢复自如了,因为舒襄平时也不穿什么紧身的衣服,所以对他的日常并没有造成什么影响。
敏感确实是敏感了一些,轻轻拉扯的感觉也很微妙,最主要是石蔚喜欢,他兴奋,舒襄也就跟着兴奋,他是舒襄的致幻猛药,有时候舒襄真觉得为他死了也无所谓。
好不容易盼到石蔚出了这个剧组可以休息上几天,他们也定好了去日本溜达一圈,舒襄这辈子也没正儿八经的旅过几次游,更别说出国,要说不兴奋是假的,就连行李箱都早早地收拾好了。
出发的前一天,石蔚也特地住到了舒襄这边,舒襄他爸又小闹了一场,石蔚还特别安排小陈在这边小住几天,为了节省体力,他们也没有像之前那样大搞特搞,尝到了甜头就赶紧睡觉。
只是石蔚在躺下之后手机又响了起来,他的电话一向很多,大多是工作电话,所以很多时候他都会选择性地去接,像这种大晚上打过来的,如果不是太重要,他通常会第二天再回过去。
可是石蔚这回却从床上坐了起来,先是皱着眉头看了舒襄一眼,然后又下床走去小阳台接了这个电话。
这一讲就讲了蛮久,等到石蔚掀开薄被上了床,舒襄也揉着眼睛坐了起来,石蔚的喉结上下滚了滚,似是苦笑一声,“明天去不了了,我这边临时有点事。”
右眼皮莫名跳了两下,期望落空也算是常态,但他还是追问道:“什么事?”
原本想胡乱编个借口糊弄过去,但是石蔚不知不觉又讲了真话,“有个亲戚出了点事,我得去看看他。”
“去k市?”
“不是,是我姑姑那里,她嫁的比较远,说起来和你那里倒是离得比较近。”
舒襄没在仔细听他说什么,他爱石蔚,但并不关心石蔚的什么亲戚,他只关心这几天还能不能和石蔚待在一起。
“要我陪你去吗?”
“不用。”
石蔚的情绪明显不高,躺下之后也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舒襄也跟着睡不着,他甚至还溜去小阳台抽了支烟,还不如就没有期待,临时学的那几句日语也全他妈的泡了汤。
最终还是躺了下来,石蔚又突然扳过他的肩膀,这人中了邪一般地用上了吃奶的力气,舒襄本能地做出防御姿态,伸手抵住了他,“有病?”
石蔚按住他的手,又朝下摸了摸他胸前挂着的小环,不知怎么就心安了许多,“宝贝,别不开心,以后出去玩的机会有的是。”
“嗯。”
只是石蔚很快又皱了下眉,“你有想过长久跟我在一起吗?”
看来还真是犯了病,这句话倒是把舒襄给问乐了,这人问话的架势,居然使他想起了他那个疯狗前任姜准。
“想那么远干嘛。”舒襄说:“现在喜欢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