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阮渔藏着什么,但孩子不想说,大人只要知道没有问题也就罢了。
可后来,方缈某一次联系阮渔后,觉得她不对劲。
方缈:“妈,小鱼是不是……有点过不去的坎?”
阮辰君这才惊觉,在她不知道的时候,阮渔似乎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个时间,是阮渔的第一次倏忽穿越,末日后期给她造成了无尽的伤害。
她停了一个多月的通告活动,在最有热度的时候,没有任何露面,也找不到她的人到底在哪儿,就连家人都无法与其见面。
这就严重了。
如果不是能联系到她,看到的还是正常的活人,阮家的人简直要报警。
方缈当时察觉到了哪点不对,她与阮辰君交流了一番,两人疑虑重重。
后来阮渔出现,恢复如初,看上去跟以前没有什么差别。
二人才放下心来。
只是,雎楚楚一直觉得不正常,可她又说不出来哪处是奇怪的。
加上她那边工作又忙,腾不出手,所以暂时没回来。
不过自那时起,雎楚楚就开始转移自己的工作重心,打算空一段时间,她回沧兰洲看看阮渔。
阮白现在的情况,阮家管不了。
阮渔不行,她是唯二的小辈里最被疼爱的那只,是在大家眼皮子底下长大的,没人不疼她。
雎楚楚清好了自己的工作,带着人杀回了沧兰洲。
结果还没见到侄女儿,倒是在赴约洗尘宴的时候,路遇一群脑满肠肥的人在谈论某个明星,言辞间很是不屑、龌龊、下流。
雎楚楚本没想管,刚抬起脚步往前继续走,就从侍应生打开又掩上的门缝中听到了“阮渔个婊子”五个字。
她当时就站住了。
“我听错了吗?”雎楚楚侧了侧脸,问跟着自己的特助。
特助微笑:“您并未听错,确实说的是小姐。”
雎楚楚点点头:“是,我就说自己还没老到这个程度。”
在前方引路的几位西装革履的人,懵逼不解。
雎楚楚:“无碍,继续。”
她跟着人去往宴会厅,手下有人去这个包厢了解情况。
至于用的什么手段,这种小事就不必雎楚楚操心了。
反正后来,她知道了这群没脑子的货是怎么垂涎与谩骂她捧在手心里的姑娘的,也得到了有关这群人全部的资料。
包括但不限于他们的资产、家庭情况、公司经营、私人行为,以前犯下的类似事端,更有威胁逼迫阮渔的所有联系内容。
他们甚至还集思广益,寻找更有效的强逼阮渔的方法。
雎楚楚当场就笑了。
特助微微低下了头。
上一次雎楚楚这样笑,鹰隼洲一位富豪的资产连夜蒸发了一半,后来跪着跟雎楚楚道歉。
他们都叫雎楚楚“魔头”,冷心冷情,生意场上从来手段狠辣,完全是凭借一个人站到了现在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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