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很蠢,也有点萌。
“它给我了很多,可这个绑定一开始,”阮渔说,“就是不公平的。”
它最初,没有询问我的意见,没有尊重我。
阮渔扭头,看向卓颜:“我现在没有厌恶它,最大的原因是你们需要它。”
我虽然在最开始强迫了你,但现在看来,你的日子过得很好啊!
这难道不是我的功劳吗?
对此等言论,阮渔表示扯淡。
卓颜放下了手里的笔,从那边站了起来。
她走到阮渔身边,摸摸那颗毛茸茸的脑袋:“真好,你还是你自己。”
没有被系统感化,没有产生多余的情感。
阮渔将糖棍扔到了半米外的垃圾桶里。
“合作而已,过得去就好了。”
喜欢谈不上,只是初步确定,系统是真的傻,以及,它没有危害性。
所以最近阮渔懒得再刻意怼它了。
因为想测的都测完了。
反正解绑不了,凑合过吧。
死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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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志拍摄要做造型,阮渔又坐在了镜子前。
每一次红毯、拍摄这类的通告,单单造型和化妆就要忙碌近一天,她深刻地觉着,真的好浪费时间。
Tony从清透的镜子中端详着阮渔,跟主编交流了以后,最后确定要给阮渔染一头银灰色。
阮渔:“……”
她表示:“OK,随意。”
Tony摸了把她的头发:“鱼鱼的发质真好,看不出来是经常做造型的,跟没烫染过一样。”
分明一个月前他才给阮渔做过一次超复杂的发型。
阮渔闭上眼睛,正打算趁这个时间进入学习空间刷课。
听到这位常合作的Tony这样讲,就睁开眼,说道:“用了新的发膜。”
她视线朝上,从镜子里与对方对视:“新品,还没上生产线,你要吗?我分你一罐。”
Tony惊讶:“什么发膜这么厉害?哪个外国公司的新品吗?”
阮渔:“国产的。”
可不是国产的嘛,系统给的奖励之一衍生出来的研究成果。
那是一罐子护发素,号称能让使用者的头发变得健康、青丝如瀑。
实验室也没放过这个,捣鼓了一个多月后,出了十几个不同功能的罐子。
促进毛囊使头发茂密的,让干枯发质恢复的,给头发营养使其变得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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