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着言畏的头发,觉得腿心空痒难耐,软肉翕动,迫切地需要硬物插入。
她只好出声提醒,“往下些!”
言畏一只手探下去,除了湿漉漉的触感,就是那温热的未经人事的细腻,好容易寻到真正有待开采的小穴,只觉得那里的媚肉仿佛都在欢迎它,不断开合,引诱手指进来。
“找到了。”言畏说,煞有介事道:“甚湿,甚润。”
平安闭上眼,哼道:“言畏,话甚密!”
阴茎在外面耽误摩挲片刻,还未真正入内,竟然泄出一些精液来,黏糊糊弄脏了平安的小腹和肉槽玉珠。
言畏身子顿了顿,腰身一挺,欲根便从穴口成功抵入,好歹是入了半分。
平安下意识叫了一声,身子往下蹭了蹭,想要他更深些。
未经人事的身子格外敏感,她颤抖地脚趾蜷缩,察觉到言畏寸寸抵入,只感觉媚肉被撑开填满,穴内紧紧绞住入侵进来的硬物。
肉棒严丝合缝地嵌入平安的肉穴内。
身体也紧密严实地贴合在一起。
言畏在这样紧密的包裹下,挺腰律动,浅浅在穴口内撞了几下,听见平安的哼叫声,一颗心几乎像融化成水。
“唔……”平安抓着他头顶的发,红绸下的眼底水波潋滟。
她又去抓他结实的臂膀,两条腿岔开,原本贴在他的腰上,又因欲根力道逐渐变重的肆虐,两条腿又紧紧缠上去。
她感觉整个人都在被言畏把持操控。
顾忌着平安是初次,言畏并不敢肆意妄为,仍然压制了力道。
他抬起一张大汗淋漓的脸,“阿和!”
平安软在他身下,被肏弄得汁水不绝,出声时都是细碎的,“嗯……?怎么了……?”
“刘和吾妻。”
言畏的声音珍而重之,“此心托卿,万世不敢负。”
媚肉在欲根的抽插下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黑夜里男人的粗喘性感又酥麻,平安在这样爱意泛滥的夜晚,感觉到了从来都没有过的欢喜。
她声音破碎地回道:“万世……不敢负……”
二更过,平安被翻了个身,一条腿被言畏掰开,侧身入了她的花心,不知疲倦地耕耘着。
他的吻落在公主的香肩上,留下串串红痕,搂着她纤细的腰肢,恍若要将她嵌入身体里。
平安的大腿随着言畏的动作摇晃着,粗粝的手在细嫩的腿肉上摩挲,引来一阵颤栗。
红绸不知何时掉了。
平安眼中满是泪水,哀求着,“不来了,言畏,好累啊。”
开了荤的年轻人哪里肯,哄骗着她泄了一次又一次。
侧入虽然并不能到最深处,可却是新奇不一般的姿势,言畏想尝试不同的感觉。
又一次泄尽,精液被他堵在公主小穴深处,尽管仍然有很多流了出来,顺着臀部流在床榻上,可大多数还是出不来。
言畏故意没有抽出来,欲根在精液和小穴的侵泡包裹中,又一次硬挺起来。
下一次,好容易言畏抽出来了,平安找准时机想要往外爬。
她今天宁愿睡在地板上,也不要再和言畏睡一起了!
没想到身后人炙热滚烫的躯体覆盖过来,他的大手一把拉住平安的胳膊,翻了个身,将她牢牢压在墙角。
言畏笑了笑,一副餍足的语气,“我不弄你了,睡觉。”
平安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她才不信,“分床睡,你去睡地。”
言畏黑了脸,“不行,我不同意。”
哪有新婚第一夜就要分床睡的?
平安语气里添了些疲倦和冷淡,“言畏,那你就老实点。”
“好了,我答应你便是。”
言畏生怕她再说出什么分床睡的话来,急忙把被子裹上,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
黑暗里,他像个小媳妇般,委屈巴巴地说:“那我睡啦。”
没人回他。
平安已经睡着了。
他悄悄把人搂进怀里,亲了一口公主的唇角。
这是他的妻子了。
今日是,一辈子都是,不要想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