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德果然笑的更开心,一脸褶子:“谢殿下。”
……
烛火噼啪了一下,惊醒了瞌睡的小太监。
全福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随即进殿去弯着身子恭敬的对龙椅上的人说:“陛下,您忙了一上午,该歇一歇了。”
龙椅上的人半天才应了一声,全福立刻迎上去扶着陛下起身。
夏犹清昏沉着,她拼命想睁开眼,可是做不到,她的身子全身发热,似乎有无数蚂蚁在她身上爬行。
夏犹清正兀自忍耐着,忽然听到外界传来一声高呵,那声音惊吓道:“沉,沉妃!”
再然后,就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不过一会儿,夏犹清感觉到似有几个宫女将她抱起送到轿子上。
行了一段路,又换了另一辆马车。
最后将她送回了谢府。
弦月被押着跪在地上,她仍不解的高喊:“本宫可是公主,你们敢这样对本宫,小心父皇赐死你们九族!”
陛下咳嗽了几声被搀扶着坐上龙椅:“你要赐死谁?”
弦月看到他立刻喊:“父皇,你瞧瞧,本宫堂堂公主竟被他们这样绑着……”
一个砚台狠狠的从上砸下来,砸在弦月旁边,砸碎了弦月的声音。
“你还知道自己公主,弦月,你不该啊……”龙椅上的人闭了闭眼,他道,“将公主关进善行阁,没有朕允许的不许外出,也不许任何人探望。即日赐婚冯都尉之子,一直到出嫁之日才可解禁足。”
宫里出了事,东宫很快收到消息,梁栩愁眉不解:“父皇怎么会发这么大的脾气,弦月被赐婚给了冯家,竟然还被关在善行阁禁了足。”
谢清和顺势告辞,梁栩想着事情也没再留他。
谢清和走的飞快,到无人处甚至小跑起来,盖因方才谢家人向他递了话:“大公子,午后不久夏姑娘说要出门,结果刚刚是被宫里的马车送回来的,如今正昏迷不醒,欧阳先生说只有公子才能救她了。”
夏犹清又躺回谢府那张熟悉的床上。
她心稍安之余,身上那一团火烧的更热了。
夏犹清脑子迷迷糊糊的,但她知道她一定是被那些人灌了其他药了,也许还是什么厉害的春药。
可尽管如此,夏犹清也不想随便找个男人。
她脑子快要烧成浆糊了,思绪乱飞,一会儿想到春雨向她炫耀她的男人,一会儿又想到自己不也是收了个小弟吗?至今好像还没享用过。
奇怪,她的小弟呢,这会儿不该在她身边服侍她嘛?哦,她想起来了,她的小弟不是个简单人物,他被太子召进宫去了。
他到现在还没回来吗?
她想找个其他的小弟了,可是谢某人的相貌真的没得说,哪里还有比他更好看的吗?
“犹清,犹清……”似乎有人在呼唤她,一声又一声的,吵死了。
夏犹清终于能睁开眼了,她刚想开口骂人,可瞧见是却是一张堪比谢清和的脸。
夏犹清手摸上去,声音黏糊道:“你是哪里来的,怎么我一想你就出现了?”
“犹清,我刚从宫里回来,你怎么样了?”
哦,这就是谢清和。
ps:我的女儿,不是在晕就是在晕的路上(○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