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沉浸在高潮中兀自失神的人儿乍然被迫离开温软床褥,微凉的空气和失重感吓得她一激灵,一股水液就噗呲喷在了去托她臀肉的那只手上。
景穆昀狠狠在她嫩白软肉上扇了一掌,而后铜臂箍住她的屁股,猛地将她抱起。
挂在身上的娇人儿受了惊,紧紧勾着他后颈,生怕掉下去。
景穆昀闷闷地笑着,承托她重量的大掌使坏地腾空一瞬,小人儿的身子扑腾着紧紧攀着他。
然而粗硕性器还深深埋在景暇甬道内。男人臂力惊人,每走一步,还要箍住她的腰身,将她悬空托起来,又狠力按下,撞在他那根炙烫粗硬的孽根上。
嫩乳随着上下颠动晃出了一浪一浪的乳波,硬挺的殷红嫩尖一下一下蹭在他胸膛上,搔起一阵挠心的痒意。
景暇全身的重心都在那根劈开她身体的肉蟒上,整个人像是被钉在了粗硬柱身上,像个肉套子一样被男人使用着,来回套弄他的欲望。
景暇的高潮还在持续着,景穆昀一边向前走着,一边感受着痉挛穴肉绞吸着他的酥麻快慰。
噗呲噗呲、咕叽咕叽……
娇人儿一边被抱着走动,一边泄洪般喷着水。
好个水做的淫娃。
直至走到一方巨大的菱花镜前,景穆昀才停下了脚步。
正当耽溺于情潮余韵的人儿愣怔时,整个人倏然被调转了身子,将甬道撑得暴胀的性器在她穴内旋转了一整圈,烙铁般的龟头楞子狠狠刮擦碾磨过敏感软肉,激得她登时哭喘出声。
“睁大眼,好好看看,皇叔是怎么操阿暇的。”
景暇回过神来,震惊地发现两人面对着铜镜,两条肌肉贲张的铜臂死死箍着雪嫩的膝弯,两条玉腿大张着,交合着的性器显露无遗。
真是疯了。
景暇耳根腾地热烫起来,脸红到了脖子根。她颤着鸦睫闭上了眼,不愿接受过于清晰又真实的交合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