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景穆昀但笑不语,一根手指长驱直入,有些粗暴地破开媚肉的层层推拒,在其中缓慢又用力地搅弄几圈,将药膏均匀地抹在了内壁。
他还嫌不够,又抠挖了一大坨膏药,蹭着她内壁几处敏感软肉,又揉又按地促进药膏吸收,只怕她到时候淫媚哭求得不够惨。
景暇被他准确地寻到敏感处戳刺,止不住地扭动腰肢,打着颤地娇喘着。
景穆昀铜臂死死按住她的腰胯,一通磋磨亵玩后,拔出了长指,手掌在她臀侧狠狠拍了一记,弹软臀肉像奶冻一般骚媚晃颤着不停。
“陛下觉得臣说得不对吗?真是越操越淫荡了,若是臣再干陛下几回,陛下怕是恨不得成日撅着屁股求臣喂饱陛下了。”
景暇气急,一个巴掌扇在景穆昀脸上。
“朕叫你闭嘴!不知尊卑的东西!”
景穆昀也不生气,默默地挨了巴掌。他又挖出些药膏,掐住她小屁股,抹在了菊穴粉嫩的褶皱上。
“你做什么?那处又没碰着过。”
景暇冷着脸,厉声呵斥他。
“之前没碰过,说不定之后……很快就要用了。”
景暇被他一番荒唐话惹得气急冷笑,却没领会到他话中深意。只是景穆昀那灼烧着狠戾欲色的眼神,叫景暇看得心头一颤。
“那陛下好好歇息吧,臣去外间处理奏折了。”
说罢,还不忘贴心地将景暇的亵裤穿好,又扯着锦衾将她整个小身板裹得严严实实。
景穆昀面色冷厉地转身离去,心里头却是入骨入髓的痒。
他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