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暇知道他虽体谅她,却终是对今日之事心存芥蒂,于是原本蓄积在胸腔的愧意更甚了。景暇忙去扯秦珩的袖袍。
“夫君这是说的什么话,我自然知道夫君都是为了我的身体着想,更看不上别人那番无耻做派。”
秦珩奖励似的抚了抚景暇蓬软的发顶,拿绢帕沾了水,继续在她身上擦拭。
绢帕转眼间已游移到了她的大腿内侧,纵使她咬着牙极力隐忍,那情欲却燃得愈烈,每一寸肌肤都极度敏感地渴望着,被沾了他体温的绢帕临幸。
应是她忍得辛苦,秦珩发觉她身上的寸寸雪腻都在轻轻地颤,勾起了他残忍而阴鸷的施虐欲。他在她大腿内侧刻意地多拭了几圈,来来回回地给予敏感处酥麻的刺激。
他状似不经意地瞥了她一眼,见她满面潮红,却还死死咬着下唇。即便如此严防死守,她的喉间仍不可抑制地溢出了一声娇泣。
秦珩得逞地勾唇,终于肯好心地放过她,将绢帕移开了她的身体。正在景暇如蒙大赦地喘息几口时,他分开了她的双腿。
景暇大惊,被吓得腾地弓身。她不能让秦珩看见秘处被蹂躏之后的模样。于是她并上了腿,却在下一瞬被他强势地分开。
“陛下,此处也是要好好清理的。”
穴口的模样比秦珩想象的还要凄惨,原本饱满红润的阴唇被蹂躏得肿了起来。圆唇随着景暇紧张的抽气一张一合地吐出股股清露,点点浊白随之流出,衬得那处凄艳又可怜。
是那个人留下的脏东西。
秦珩的太阳穴处狠狠一跳,指节便靠近了翕合的圆唇,将唇瓣轻轻地掰开了些,查看里面的情况。膣内层迭的媚肉也肿了一圈,孱弱娇柔地蠕动着。
景暇被他手指掰弄私处的动作吓得并了并腿,却被他厉声斥责。
“陛下怎可在此时乱动,若伤着陛下了该如何是好?”
景暇不敢再有动作,想到今日在景穆昀那所受的耻辱,晚上却要被夫君一览无遗,便委屈得快要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