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抓过他的手,放在心口处,抬头看他,脸颊有些酡红,眼眸带着水意,:“请主人帮帮我,之年实在是忍不了了。”
封翊没缓过来,沉默地瞧着她没说话,宋之年掀开了被子,睡裙被她撩到了腰间,半跪着,分开了腿,光洁幽秘的叁角区在明亮的灯光下因为黏腻充沛的体液反射着晃眼的光。
宋之年抬头,眼尾湿润,带着生理性眼泪,眼巴巴地瞧着她:“之年很努力地想忍住,但是不行,之年的身体太难受了,很想要主人。”
她的话和行为都夹杂着浓重的欲望,封翊自是明白他的意思。
然而他看着她这幅模样,却只是徒增了寒意,更是想把秦家父子和徐俊等人千刀万剐。
他压制住了怒气,却只是叫她的名字,像一声轻轻的叹息。
宋之年见他并没有下一步动作,激出了更多的眼泪,泫然欲泣的模样:“主人是不是不喜欢之年的身体?昨天主人也没有要之年。”
封翊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现在的感受,只得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颊,只有干巴巴的一句:“不是,当然不是。”
她的身体如今对他而言一样充满吸引力,但是此情此景,他实在无法下手。
这样的话显然是无法安抚现在的宋之年的,于是她又道:“那主人其实是不是还是嫌弃之年,毕竟之年已经被太多人上过了。”
她的话像是在质问他今天的自白,封翊双手捧起她的脸,双目对视,似乎这样的方式能让自己的想法传达得更明白。
“不是。”封翊的声音很慢,似斟字酌句,“我只是不能在这样的状况下和你发生关系,这样会让我觉得我在欺负你,你明白吗?”
宋之年,模样急切又认真:“这不是在欺负我啊,主人可以当成这是在帮助之年,在帮我治病疗伤,就像药一样的存在,没有什么欺负不欺负的。”
封翊还是那副看着她,无波无澜的模样,宋之年看起来更可怜了,连声音都变小了许多,小心翼翼地商量着:“或者,主人如果不介意的话,也可以像他们一样,找其他男人来帮忙……”
话没说完,她唇就被堵上了,所有的话都被截在喉头,未来得及吐出。
和第一次的吻不一样,这次的吻不仅霸道,还带着深深的急切,他狠狠地卷着宋之年的舌根反复碾压舔咬,直到宋之年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了,他才放开了她。
他抵着她的额头,闭着眼睛,耳鬓厮磨的姿态,开口却带着恳求和迫切:“不要再把自己当成可以被随意处置随意使用的物品,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你不应该被这样对待,你明不明白,之年?”
宋之年像是还没从刚刚的吻中缓过来,愣愣地看着他,过了会儿,才道:“我都听主人的。”
封翊垂眸,掩下那些一闪而过的失落:“在这儿等我,我去冲个澡,马上回来。”
说完转身便朝着卧室的浴室走去,宋之年那句“不洗也行”终究是没有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