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夜南想要将物联网技术用在物流上,最好的合作对象就是司家。几乎是这样一次会面就已经奠定了两家的合作基础。
郁总在一旁也决定要加入这一智能体系。
“医疗也是可以加入物联网计划的吧。物除了可以是机械之外,也可是病人和医生,更高效的‘联通’,形成新的流程‘网络’关系,我的理解没错吧?”
这不就是“互联网+”时期提出的互联网+医疗的点子吗?
栾夜南有些惊喜。
“当然,万物皆可通过联网增加效率。我们不是要摒弃传统方式,而是要通过科技革新提高人类生活质量和水平。”栾夜南说道。
郁总颇为欣慰,认可着栾夜南的说法。
栾夜南暗自想着,郁总的作风实在是和秦元诚提到的,利用Omega作为医疗资源的那类人扯不上关系。
但她也没提及,愉快地结束了这次谈话。
夜深时,晚宴才结束。
作为主角的栾夜南也没客气,第一个离场,宣布这次晚宴的结束。
有好事者早早将晚宴现场的照片透露出去。
栾夜南并不在意。
离开前她把司如馨也喊出来,走到会场的一边,试图打听郁家的具体情况。
左白萱安静的靠在门边,侧脸看着,从她视角看来有说有笑的两个人。
憋着一口气,顺着墙壁慢慢蹲下,她抱着自己的双腿,一步都不想靠近,不想知道这两个人是在聊什么,也不想看她们的表情。
她像一只鸵鸟,感觉自己无奈地什么都做不了。
但也是自找的,因为自己什么都说不出口。可如果自己能和盘托出呢?
滋滋——
手机震动了。
左白萱吐了口气摸出手机,猜想可能是江灵丹想问问她们的情况。
可是打开手机看到的是,那串再熟悉不过的号码发来的信息。
【做得很好,你是栾家的正妻,就该有正妻的态度,让那些宵小知道。你放心,以后你养父母肯定不会再出现了。等事成之后,我也会主动认你,这样,你就能在栾家立住脚跟!】
左白萱觉得,今天的酒特别上头,让她的脑袋天旋地转直想吐。
认我?
可笑。
能用出“正妻”这个词就已经足够恶心人了!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把感情看得那么随便的!
“怎么了?很难受吗,我们先回去吧。”栾夜南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左白萱吓得手机都丢了出去,还好屏幕在她发呆的过程中已经息屏。
左白萱咬着嘴唇。
自己也是可笑。
自己连这些秘密都不跟栾夜南说,又谈何对感情的认真呢?
栾夜南看左白萱这迷迷糊糊的样子,也不在意,反倒帮她捡起手机,把她整个人横抱起来,直接离开了一楼,向楼上订好的房间门走去。
“我自己可以走的。”左白萱感受到周围的视线,脸上通红。
“你这样,还走?我怕你摔跤之后,还是得我照顾你。”栾夜南说道。
左白萱一下没了反驳的余地,靠在栾夜南怀里,默不作声。
酒店的侍者看到,走来询问是否需要帮忙,被栾夜南一一拒绝。
侍者没有离开,迎来栾夜南不客气的质询眼神,赶紧回答道:“左小姐在大堂寄存了一些行李,需要现在帮您送上去吗?”
栾夜南点头。
侍者离去的空当她故意在左白萱耳边笑出一个气音。
听得左白萱的脑袋直接全埋到柔软处,大有肆无忌惮占便宜的意思。
栾夜南气笑了:“上一次看到一张照片就跑来找我,这次看到我的行程就跑来找我,做的事情一次比一次大胆,但是就是死不承认对吗?”
左白萱面对栾夜南的质问,抬头眼中含着泪。
栾夜南对左白萱的表情还是无可奈何。这欺负人的坏花花,总爱用这种眼神推卸责任。
这楚楚可怜的眼神,谁能忍心责怪?
小白花的腹黑值是全用在对付自己身上了吗?
栾夜南气得只想狠狠咬这人一口,但细想之后,咬完心疼的还是自己,只能作罢。
先动心的人就输了,这话真是一点错也没有。
最终侍者推来行李箱。
左白萱在狭小的电梯里,靠在栾夜南身上,看着栾夜南,后颈又飘起的信息素。
所有行为无一不写着诱.惑。
清晰的香草味信息素,再次唤醒栾夜南临时标记的记忆。
栾夜南咬着牙。
她们已经有一段时间门没见了,临时标记也变得淡了许多,或许等熬过这几天,等临时标记彻底消失的时候,左白萱对自己的依赖就不会这么明显。
栾夜南用力在左白萱的大腿上掐了一把,疼得她发出一声轻吟,差点引来侍者侧目才作罢。
回到宽敞的套房里。
栾夜南这次直白把侧卧让给她,自己走向主卧。
“也不早了,洗个澡休息吧。洗澡应该没问题吧?”栾夜南说道。
左白萱语句模糊地应声:“没——问题。”
栾夜南又深看了左白萱一眼,扭头走进房间门。
左白萱看着栾夜南进入主卧后,看向自己的行李箱。
箱子里除了自己带来的行李之外,还有一件去挑选礼服时,江灵丹再三推荐一定要一起租下来的衣服。
左白萱想了想,拖着行李箱去了侧卧。
……
栾夜南在浴缸里呆了一会儿裹着浴袍就出来了,她有点口渴,还有些心烦意乱。
后颈的腺体隐隐还在抗议。
面对其他Omega的时候,栾夜南能控制住。但面对香喷喷的左白萱,她不行。
临时标记留下的印记,像是有瘾,让她浑身不自在,后遗症一直延续到现在。
她觉得自己需要阻隔贴,需要抑制剂,还需要一杯酒。
栾夜南打开门却正遇上了左白萱。
“啊……”
门外的左白萱显然也没有料到栾夜南会突然开门。
她一手拿着酒瓶和酒杯,另一只手正敲在栾夜南的胸口。
栾夜南感觉,敲在她胸口的不仅仅是左白萱的手,还有其他。
左白萱此时已经脱掉了那条粉色的长裙,也解掉了盘起的长发。
她的长发落下,披在肩头,还带着刚从浴室里带出来的潮气。
身上穿着丝绸质地的长裙,像是睡衣,但版型完好,不松垮腰身被包裹着,配合着深V一起将身材勾勒出诱人的形状。
这不是左白萱会穿的睡衣类型。
栾夜南轻咽口水。
她不敢放纵视线在面露娇羞的左白萱身上肆意游走。后颈的腺体蠢蠢欲动,想将面前的小白花完全吞噬。
她只能选择伸手捏住长裙肩头翘起的布料,评价道:“这睡衣材质有点硬,你穿着可能不舒服。”
“这是礼服。”左白萱收回手,侧身换了个姿势。
礼服的开叉将她洁白的肌肤暴露在昏暗的灯光下。
栾夜南轻咬着牙,捏着肩头布料的动作加重了。怕自己一个不留神就忍不住手上的力气,要将这布料撕碎。
左白萱又说:“你一直很想看我穿这类礼服不是吗?我今天也想过直接穿到晚宴现场的,可我还是不好意思。所以……现在只穿给你一个人看。”
栾夜南的眼中燃起的火几乎要将后颈的伏特加悉数点燃。
她压低声音,靠近左白萱:“左白萱,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
左白萱遇上这久违的压制,察觉到四周席卷来的伏特加,丝毫没有害怕,甚至笑了起来。
她晃了晃手里拿着的红酒瓶和酒杯:“我想找你喝酒。你说回来之后陪我喝酒的。”
栾夜南狭长的眼睛眯了眯。
她很想直接撕毁自己之前的所有克制和打算,也不用管左白萱承受信息素是否会难受,就将这犯规的小白花按在身下,让她明白,以身犯险引诱猎人的下场。
更何况,她还是披着猎人外披的野兽。
她不是好人,从来也不是。
她身上留着一部分肮脏的血液里是野兽的基因,她随时有可能失控,随时可能给小白花带来大纲上同等的伤害。
可此时的小白花却什么也不知道。
左白萱脸上的笑容随着时间门的流淌收了收,垂着头,问道:“我想告诉你,一个有些枯燥的故事,可能只有一边喝酒一边说才能听得下去,你愿意听吗?”
栾夜南胸口酝酿着的罪恶突然一顿,手里的力气卸了一半。
故事?
小白花是要告诉自己,她的故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