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阅率不足的你成功引起我的注意, 还满意你看到的防盗章吗?5 被迫美强惨
所谓的“污染”,指的是做咨询的人在做给出的测试之前,已经知道, 又或者接触过类似的测试,所以会导致咨询者有能力按照自己的意识去控制测验结果——
比如说, 明明最近心情浮躁, 失眠严重, 但人还是违心地选择程度比较轻的说辞。
这是讳疾忌医的。
当然,也有巴不得自己真的有症状的。
最典型的是已经确定获刑的人, 为了避免入监狱, 会伪装自己患有精神类疾病,证明自己没有民事行为能力。他们在国际有名的防心理疾病伪装的心理测验,像是米勒氏司法精神医学症状衡鉴(MFAST)和结构式诈病症状量表(SIMS)上能做出相对应的分数。当然,针对这种情况, 有经验的精神学专家可以通过巧妙的咨询和细致的观察判定真伪,同样的也可以从物理层面的, 进行脑部断层扫描确定额叶机能, 以防被测试者作假。
我认为, 诸伏景光以前就接触过类似的心理评估, 这次控制评估结果, 其实是不想让人知道自己还被童年阴影所影响。
其实,我能理解他的想法, 而且心理咨询师也有相关的守则——他们不能从自己的主观判断去接触,或者强迫他人接受咨询,否则会成为一厢情愿的自我满足。这一点, 春森老师也反复强调过。
除此之外, 警校里面应该也不大可能会出现棘手的精神疾病, 如躁郁症,人格分裂等。真出现,这类大概是要交给专业的心理治疗师处理的。大部分的心理咨询还是针对于警员对学习的焦虑,对未来工作的焦虑,也可能是因为家庭或者恋情方面带来的压力,甚至也接受教官方面的程度较轻的心理咨询。
所以,诸伏景光的情况也许没有那么严重?
我脑袋里面反复在纠结这件事——纠结自己应该用什么态度面对诸伏景光。如果换做其他穿越者,他们会怎么做。说到底我还是个职业新手,还没开始,就全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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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分配结束之后,我这个新人要把暂时不用的评估表重新放在专门的学生档案室里面。春森老师也要回自己的办公室,陪我走了一段路。
“你第一次做咨询工作吗?”
“对。”
不过我知道流程,实习期的都必须要和督导讨论个案。
“有任何问题的话,随时可以来和我讨论,报告做好之后放在我办公室就行。”
春森老师是个爽快人。
因为路不同,她说完之后,就折回去了。
我走到一半的时候,看到鬼塚班整个班级集体排队下操场。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两个人特别显眼。我一眼就看到他们在前排位置。后面两个就是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最前面是伊达航。正是阳光灿烂,几个人也看起来闪闪发光,清爽鲜活,画面感极强。
真的是,此时不拍照更待何时?
我准备掏出手机的时候,真心觉得,我为了那群抱图的网友鞠躬尽瘁,之后还得要用自己摄影狂魔自带人设,征得他们照片的使用权。
走廊边上是一长墙体,且墙台雁边宽度很大,大概是有20厘米宽。我事后想着,但凡它再细一点,我都不会想着把装评估表的箱子放在上面了。我才打开手机摄像头,对准警校组五人时,我旁边的评估表因为风往上掀动了一瞬。我被吓了一跳,分了一会神,确定没问题后,我又重新调焦距。
也就是这几秒的时间,评估表簌簌地开始往上翻,有一页纸突然就飞了起来。在飞进镜头里面的时候,我顿时僵住。
“卧槽!你为什么会飞?”
人总是有自己的手足够长,长到可以够住眼前的东西的错觉。我一手抓住手机,一手试着够评估表。当然,按照常理来说,作为四肢不勤,且运气指数又不高的我,自然是错过了。不仅如此,我还把旁边的整个纸箱都蹭倒了。倒的方向是阳台外侧,从二楼直接栽在楼下。“嘭”的一声巨响,我的余光注意到鬼塚班绝大数人都往我的方向看。
“………”
如果有的话,我真想钻进地缝里面。
这些表格上都是有人名的,虽然有批注的都被单独抽出来了,被看到也没有关系,但是我才刚上班第一天就做了这种蠢事,比起丢脸尴尬,还不如赶快亡羊补牢。我急急忙忙地下楼。下楼之后,我看到鬼塚班几个人跑了过来帮忙,其中就有诸伏景光和降谷零。
“我们来帮你。”
我一边忍着我的尴尬,一边问道:“上课怎么办?”
“教官说之后补上。”诸伏景光很快就回答我的问题,“风有点大,怕你捡不过来。”
“谢谢。”
几个大男生手脚灵活,行动敏捷,没一会儿就把能看到的都捡回来了,时间也不用半分钟,等收集得七七八八,有一些人就先离开了,我也不敢留他们,自己继续低头在找,回头看到诸伏景光还在身后。
“你还在找什么?”
诸伏景光觉得东西都捡完。
“还有一张不见了。”
东西往下掉的时候,我先确定掉了多少,掉到哪里去,才开始下楼的,否则到楼下的时候,视角受限,可能找起来会变成无头苍蝇。他们把表格拿给我的时候,我还确定了名字。一起飞出去的,都应该是前面的,排在前排中间的一个表格不可能反而被压在箱子里面。所以,没有看到该有的人名时,我确定有一张是不见了。
诸伏景光也没有怀疑我的说辞让我数数看,而是抬起头,打量着周围。我们正中间有一棵树,也有四米高。诸伏景光指着树,说道:“不会是掉在树冠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