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红缨想,肯定没有。
姜云苏听得很认真,问:“惊春哥哥他和哪个爸爸的关系更好呀?”
风红缨笑:“我不知道。”
姜云苏啊了声,表情很意外。
风红缨明白小男孩问这话的意思,不过是想知道自己该怎么在南屏和厂长之间抉择。
“去找你姜爸爸吧。”风红缨拍拍小男孩的脑袋。
牵着小男孩路过南屏和厂长身边时,南屏赶忙擦擦眼泪站起来。
“珍珠,云苏——”
姜云苏直直走向厂长,拉着厂长的手的不放。
南屏眼神黯淡下来。
风红缨挽住南屏的胳膊,转移话题道:“南屏姐,我肚子饿了,咱要不去吃点东西?”
厂长忙道:“你们大老远跑一趟过来不容易,别去外边花钱吃饭,去我家怎么样?”
南屏求之不得。
来到姜家后,风红缨草草填饱肚子就找借口出了姜家,南屏想跟着一起出来,被风红缨推了回去。
“南屏姐,你还没看出来吗?姜大哥有意让你带云苏走,就算他不舍得又怎么样?孩子的户口重要。”
南屏以为自己听错了。
“真的吗?可他什么都没说。”
风红缨:“他张不开嘴,但人家用实际行动表明了,不然他让咱来家里吃饭干什么?”南屏愣住。
风红缨无奈地叹气。
平时的南屏姐有多聪慧,现在就有多傻,正应了那句当局者糊涂。
“南屏姐,今晚你就别回宾馆了。”
风红缨的话刚落下,厂长的老婆就过来请求南屏留宿姜家。
南屏喜得眼泪哗哗往下掉,还是风红缨暗中揪了下南屏的腰肉,南屏这才擦擦泪镇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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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风红缨给留在姜家和姜云苏培养感情的南屏打了个电话,只说让南屏安心在姜家先住着,她自己一个人去导盲犬基地就行。
上午九点,风红缨跟着负责人何聪进到训练基地内部操场。
此时的黑条正在接受教官的训练,听到风红缨的一声叫喊,坐在那锻炼定力的黑条猛地回头。
下一秒,黑条宛若闪电急速朝风红缨所在的方向奔来。
风红缨伸开手,牢牢抱住黑条毛茸茸的大脑袋。
看到大黑条身上挂着的那根旧绳子,风红缨有些诧异。
何聪笑道:“给它换别的狗绳它总是咬断,一换这个它就不咬,想来是个念旧的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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