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丽达尔没做停留,和风红缨握过手后就走了。
办公室再次只剩风红缨和老局长两个人。
“我这倒有另一桩事需要小同志配合下。”老局长给风红缨倒了杯水。
风红缨拉椅子坐下:“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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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周阿云交代,人贩子每隔一个月就会来一趟珈六村。
距离下一个会面还有二十来天。
这二十天里,迪丽达尔一直在加强自我训练,以求一招将人贩子打倒。
风红缨这边则有些不太平,每天去报社就跟做贼似的,防止那些家长用烂菜根砸她。
为了安全起见,《春芽》报刊撤掉继续报道乞丐被割肝的血腥话题。
报社对家长的退让,派出所突然的偃旗息鼓,一时间,小豆子和乞丐的惨案营造出的恐慌气氛消散的干干净净。
风红缨曾在报纸头条呼吁各界注意安全的话从人们的左耳进,右耳出。
半个月后,大街小巷欢声笑语不断,无人再去讨论天桥下那个惨死的乞丐。
家长们很开心,在他们看来,乞丐是社会的败类,不值当政府大张旗鼓的去查,乞丐死了是好事。
至于小豆子……
被割肾的又不是他们的孩子,他们才不关心。
为什么会被割肾,肯定是因为小豆子的家长得罪了人呗,和人贩子压根没关系。
家长们活在梦幻乌托邦中时,邮递员往周家送了一封信。
信扭头进了派出所。
在牢里呆了十天的周阿云眼窝深陷,此刻双手戴着铁链,耷拉着脑袋坐在背靠椅上。
迪丽达尔抖了抖信,问周阿云:“信上什么意思?”
信上用了暗语,只能找周阿云破解。
周阿云用手术刀杀了好几个人,死罪无疑,但周阿云很疼儿子,为了儿子的未来,她必须配合警察。
一番解释后,派出所终于获悉信上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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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里,风红缨架好摄影机对准众人。
迪丽达尔有些惊讶风红缨出现在派出所,见老局长和同事们都没做声,迪丽达尔咬咬唇按捺住好奇心。
“局长,人贩子来信,要求周阿云明天坐火车去x省汇合,据周阿云交代,她已经不止一次去外地帮人贩子杀人取器官,不出意外,人贩子来信前应该在当地拐了人,就等着周阿云拿刀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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