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不合适就不合适?你他娘的算老几?”
刘志向甩开风红缨的手,趾高气扬道:“你以为你是谁?指手画脚了不起呀。”
风红缨语气幽幽:“记者一行,追求真相,不造谣,不传谣,守口,这是职业门槛,敢问刘志向同志你哪点做到了?”
“你——”
风红缨:“你什么你?我有冤枉你分毫?”
“当着我的面都敢造谣我谋害我的好朋友,背地里还不知道怎么说吧?刘志向同志,记者的嘴可不是用来说假话的,你未知全貌就胡说八道,你连记者这一行最基本的素养都没有!”
众目睽睽下,刘志向被说的面红耳赤,男人的自尊心驱使他受不了这口气,撸起袖子就要打风红缨。
现场好几个胆小的女孩吓得捂脸。
然而预料中的巴掌声并没有响起来。
“痛痛痛,风红缨,我错了我错了,你快松手哇,我以后不敢了,我发誓……”
刚还气焰嚣张的刘志向此刻双手被风红缨反锁在身后,风红缨一脚蹬在刘志向的背上,男人疼得脖子青筋骤起。
风红缨松开手,冷笑道:“你一没口德,二弱如小鸡,三没骨气没原则,就你这种左右摇摆的货色也配当记者?还不快滚!”
刘志向脸涨得通红,捂着酸疼的手臂灰溜溜地逃了。
不知是谁带头鼓起掌来,一时间走廊掌声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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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边坐着的淮子洲让乌云雅出去喊下一个进来。
乌云雅冲淮子州露出一个自认为好看的笑容,可惜淮子洲没注意到,而是偏头问身边的同伴。
“外边那人你认识?”
走廊不怎么隔音,风红缨的一番话完完整整传到了淮子洲耳里。
相比面试乌云雅这种空有其表的貌美姑娘,淮子州更想见见外边那个豪迈的女子。
一旁的风延吉抽出一张应聘表。
“风红缨?”淮子洲啧了声,“竟然是她?!”
去年八九月间,风红缨这个名字在各大报社间传得神乎其神。
淮子洲初次见到风红缨的名字是在《日报》特刊那封质朴的信上。
他早就想见见风红缨了,得知《日报》要在戈壁滩上设分刊,淮子洲立马写申请要求分配到《春芽》当主编。
一同来得还有刚毕业的风延吉。
“她是我妹妹。”风延吉笑说。
淮子洲左手敲右手,大唔后羞赧不已。
“风延吉,你这人很不地道,你怎么不早点说她是你妹妹?看着我闷头在那胡猜风红缨的年龄很好玩是吧?”想起自己在火车上信誓旦旦地说风红缨能写出那种有内涵的信,可见阅历够深,年岁估计在四五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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