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当上海军,小风同志努力的爬山挖地增强体能,还自学了游泳。
话说这海军指挥学校很磨叽呀,通知书咋还没寄来?
“等会。”
苏州文按捺住兴奋:“您刚才说她自学了游泳?一星期就学会了?”
“对呀。”
见苏州文笑得眼缝都看不见,马支书默默端起茶盏咕了口浓茶。
笑吧,笑吧,就算笑没了牙,小风同志也不会同意去你们学校读书的。
苏州文在笑什么,他在惊叹风红缨卓越的能力。
不愧是一鸣惊人的女状元,连学个游泳都比其他人的速度要快。
掌握足够的船舶知识,又提前学了游泳,理科发达……桩桩件件连起来,嘿,这不就是为他们海军指挥学校预备的人才吗?
“她人在哪——”
马支书抢说:“她忙,不见人。”
就让他这个老支书替年轻人抗下外来人员的叨扰吧,省的惹小风同志烦。
“没空啊?”苏州文可不信,学校有经验的招生老师和他打过招呼。
有些村的支书会故意不让招生老师去见学生,学生的意志力没支书强悍,经招生办的一洗脑,说不准当场就改了志愿。
“我们跑一趟也不容易,老同志,要不您跟我们说风同学的情况吧?”
说着,苏州文往走廊地上一坐,俨然一副等不到风红缨他就不走的姿态。
马支书乐了,反正他现在闲得慌,唠嗑就唠呗。
小风同志下放到寿河村做知青,和他们村里的贫下中农打成一片,结识了深厚的革命友谊。
小风同志考中状元,那就相当于是他们自个村的娃考中了状元。
对于这么个优秀的孩子,马支书能一口气说三天三夜。
“两位同志过来时看没看到一条宽石子路?”
苏州文茫然点头。
他还纳闷呢,暗想现在的乡下都这么豪了吗?舍得请挖土机进村铺路?
李华祎在县教育局工作多年,多多少少听到一点风声。
“我记得前段时间村河里挖出了衣冠冢,国家队的人离开前,特意跟县委打招呼修了村口那条路。”
“对头。”
马支书嘚吧的继续往下说:“这条路是国家帮忙修得,但我觉得小风同志功不可没。”
苏州文没听懂。
李华祎解释道:“河里的衣冠冢是风红缨同志和另外两位知青主动提出守棺的,马支书的意思是,没有这三位守棺,衣冠冢未必能完完整整的等到国家石油开采队那帮人顺道来村子进行抢救性挖掘。”
马支书头点个不停。
苏州文笑了。
懂得保护国家财产,不愧是他看上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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