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大气不喘的,目红胀痛,身子骨里甚至有种强大叫嚣着的声音,想化成豹身来侵犯他身下的人,他的兽爪没忍住的就长了出来,一抓竟就抓坏了床榻,他突然有半分的清醒,瞬时收了兽爪,他看着他娘子的身子那么娇弱,要是一个不小心就得被他的豹身弄的满身是伤。
可是他的凶兽欲望还蠢蠢欲动,不只没有缓解,甚至烫的慌,果然色令智昏。
他覆身就顶于直上,还故意的撑开她的双腿,一手掌就铗住她的下颚,粗暴的吻了上去,他不会舌吻,就是胡乱的吸允跟胡咬,他的声音略低沉沙哑,一手掌的从臀抚上来腿肢。
他摸着她的头发,在她的耳边道:"想要就紧紧夹在我的腰上。"
他就这样深深地插在她的身子里,却只浅浅的磨抽,直叫她神昏聩昧。
她几乎不考虑的,就把头侧倚靠在他的肩头上,膝盖在他的腰上磨了半晌,还是顺着体温的把腿夹了上去。
才一夹上,他就故意的撞了上来,那种愉悦酥麻感重新从腰部传至四肢,她的脑中几乎一片空白,身子就沉迷在他的欲海里沉浮。
"娘子现在就像我的小母兽一样。"
他在她的耳边诉说,还亲着她的耳垂。
穆景迷迷糊糊的摇头,他便有些负气的咬了下她的脸颊肉,
"娘子不当我的小母兽,那就是想把我推给别的女妖精,让我跟别的女妖精做夫妻了,是不是?"
她像是被咬疼了,就皱了下眉,委曲的说道:"我没有,我说错了。"
他野性未消,像是故意以找她麻烦的方式,来欺负她,
他低头像是故意咬了一口她胸上垂涎欲滴的乳尖,
恶狠狠地道:"说错了也得处罚。"
他突然把她的腿给架开,就架在他的手臂上,粗暴的把人直接拖到他的身下,他半立起身,就见到她这副任人鱼肉模样,倒成了他眼前可随意享用的生肉鲜食。
他没缓着也没有多余的废话,就把人架着,直直的就操进让他泄欲的软穴,他呼吸沉重急促,却不忘说荤话,
"让你把我推给别人,再把我推给别人,我就带你上红楼玩,让别人看我们行人伦做欢好。"
他不知道在她的身上蛮干了多久,软口下腹就突如其来的发颤,接着传出无法言喻的酸麻感,那种感觉直窜脑门喉头,她紧紧抓住身边皮毛,也抑止不住像是在哭的碎音,几乎整个身子都麻晕过了去,她大口喘息,眼里的泪花都在愉悦中失控的流出都不知晓,身子跟魂像是有过瞬间的分离感。
他没放过她,甚至故意屈起她的双腿,就这样看着她情难自控的模样操弄她,
"喊我的声音那么软,娘子的身子,是不是很中意我?"
他又重新塞进她的身子里,她的身下花早被撞的有些软烂疲累了,可他还挺着不放过她,她哭的迷迷糊糊的点头,嘴里除了郎君也喊不出其他的,连硬物又刷过软处的花肉,都会带给她新的燥动,后来连声音都是被插弄到支离破碎,只能剩下断断续续的喘鸣声支撑着她的愉悦。可软处依旧贪婪不停地含吞着他的茎体到底,撞到某处暗点时,酸麻感突然蔓延至她的四肢,她突然贪婪的大口呼吸着气,有某瞬间她发觉自己好像死了,浑身无力的,只想张着腿让郎君随意插弄揉玩身子。
那种感觉,她也不会形容,就很像他们身上的气息跟阳阴之火,全都流畅混合到了一起,像是往南的黑潮遇见往北的冷流,你温暖他,他刺激你,最后阴阳调和,宁心静气。
只可惜少年没给她时间歇一会,以手臂作为支撑,就把她的身子给翻了过来,他们已有多次的紧密关系,因此早就熟知彼此的习惯,就像习惯他身为兽的本能,总喜欢从身后占有她。
因此,她也不反抗的,就让他抱起她的臀腰,直直的就抽撞进去,她能感觉到腹下软肉根本是急不可耐的缩咬着硬物,可是还是好疼的,她也咬牙忍着抓着床榻上的皮毛,呜呜的闷声忍耐这种难耐的体位,她知道如果不这样,他还会折腾她很久。
她一转头闭着眼,他就吻了上来,还轻轻的拨开她身后的长发,只见她的半身全起了红潮,羞软的身子就趴低在床榻上让他随意顶弄着,如此惹火的姿态叫他身子里的火,烧的更旺。
他见她泛起红晕的身子,便从身后摸摸她的后颈子跟背,更有种想吃了她的欲念。他没忍耐住,一边喘息一边恶狠狠地捧住她的脸,紧密又强迫似的亲吻了她的唇口。
他的手掌滑过她的颈、肩、背、胸、软腰跟翘鼓的臀瓣,最后停留在她的丰乳之下。他恶劣的向下采果,更是把玩着盈晃的软胸,他就握在掌上,碾在指中,像是故意又再度的,把她推进情欲的漩涡之中。
可难耐情动,甚至他的调戏使她迷惘,抽穿时扯动缝边细肉,直至下身的春意更渗润,她像被勾了魂似的,无知觉的抬高腰臀,就只为了迎合他能撞进她身子的角度。
他眼里兽光炎炙的看着此种光景,又更是性奋,明明素日总是对她温柔的,却总喜欢在这种时候,说着的狠话,做着狠事,
要是娘子再梦见别的男人,我就每个晚上从身后侵干你,直到你做不了有其他男人的梦。
我是饿的很,没想到娘子也饿急的很,不然娘子怎么像小母兽一样,翘着臀主动跟我要。跟为夫说说,这样弄你,身子舒服吗?
她虚浮的点头,只能发出小声的哼声,腰臀被他紧紧地固钳着亵玩,他从身后撞击时,那种肉体碰撞的声音,显得特别响耳,更别说她身后的冤家,一直乱说胡话,羞得她连脸都抬不起来了。
她全身发酸发麻的承受他的狂躁,他的喘息越来越粗重,说的胡话也越来越过分,
特别是见两人水乳交融之处,湿润到快成泽湖了,因此撞她的时候也越来越没轻没重。
"娘子湿的就像在对我发情的小母兽一样,永远都不许离开我。"
她欲动情迷,甬道阵阵收紧,他依然在耳旁给她灌迷汤,几乎就死心踏地的被他撞没了魂。突然,快意就充斥在她的五脏六腑,她疲软可满足的,使她身子骨全松懈了下来,甚至发软的就差点直接横卧在皮毛之上,幸亏他眼明手快的直接从身后捞抱着她,就是她疲累的语焉不详的说了好字。
姚敬美人入怀,见状只笑着戳弄她的脸颊问,
"娘子这是答应要当我的发情小母兽,还是永远都不离开我?"
"你要不说,我就当做两者都是了。"
穆景已经睡着了,疲累的连眼皮都睁不开了,连少年俯身在她身子里胡作,她也不挣扎反抗了,做了一整晚的恶梦,恶梦醒了后,还被折腾到白天。明明是她主动成为他的猎物的,殊不知,他就算是三界最凶悍难训的凶兽,也早甘愿匍匐在她身上,被她给驯服了。
等气息平稳后,他躺在床榻上,轻轻拍着躺在他身上的女子。他细看他娘子的身子,只见她的下身软处,还满含着雄性的白浊精元,他轻轻一压,他们俩水乳交融的证据,就渗了出来,他见这样子,还真的有些脑红。
女子的身子像是饱含着天地玄黄之中,最神秘的月阴之美。
月与潮相对应,女子胸上的月晕也与月湖潮水相呼应,甚至点点穴穴跟肢枝节节,在女子的身子上,都有着不重复的美丽跟感受。
如他最喜欢贴在她的怀里跟腿间,在放纵时,最喜欢摄食她的唇口跟乳口,就像从此他们两的命数跟音息,都将因此此事,而紧紧的结合在一起了。
在消靡之后,他喜欢亲亲她的胸跟腰腹,像是只有她的乳房能带给她依赖跟亲密感,而软腰下腹给了他足够又宽广的平静跟安宁。
屋外偷看的妇人,几乎被羞红的脸,没看完就跑了,更是相互恼怒着,嘴里骂道,怎有如此不检点的女子,在行房时,还让自家男人抱着服侍她,问她舒不舒服,全依着女人家。
两妇人走远,碎嘴骂道,
我呸,那女人就跟从外村来的女人一样,不知检点,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妇道人家,只会引的村子里的男人,一个个往牛棚里去钻,什么农活都干不了,还有些女的连蛋都不下一颗,给她们吃的,我都嫌浪费。
要不是我们两都快生了,哪有她们的事?等我们出了月子后,在想个法子,把牛棚里的女人给弄走。
"要是疯了就还好,留着让村里的男人玩玩,最怕不疯,跟里面那个女人一样,什么事都不干,只会留在我们村子多张嘴,呸。"
姚敬在屋里听见这话,却是有些意外,他本就知道外面有人偷看,但也感觉到偷看的只是好奇的女人,因此他才不以为意,谁知道这几个女人说起话来尖酸刻薄,偷看别人家夫妻间的事,还各种碎嘴。
语中甚至对被丈夫珍惜疼爱的女子,做出如此鄙视跟忌妒的嘴里,姚敬实在不能理解,同样身为女子,为什么她们是这种态度?好像女子本就该替丈夫做牛做马,不应该被丈夫敬爱宠溺。
他就宠他娘子,希望她开心,喜欢跟他享受鱼水之欢,有什么不对。
他觉得这两个妇人的思维,真让他难以接受。
或许,被剪断了翅膀,被囚禁在笼里的鸟儿,会渐渐忘了飞翔,有些或许还会羡慕着外面高飞的鸟,可有些却觉得在野外自由飞翔的鸟儿,都是讨人厌的野雀。觉得野雀不如他们吃的饲料名贵,更不如主子替他们挑的配偶模样好看,因此,他们会比外面的野雀,更有美丽的后代,也会有更好更无忧无虑的未来。
殊不知,哪天老了病了,或是被主子厌弃了,就可能随时的被丢弃。然而早被剪掉羽翅的鸟,在出了笼后,又能如何飞翔,或许只能沦为鹰犬扑爪下的下一餐吧。
因此,多半人没有意识到,凡是人的基本需求被人给控制住了,也就代表所有的一切都被人给控制住了,若不乖乖听命,就别想有吃的喝的。
可能就眼前想让自己活下去的一口水一口饭,就必须得用你的身体、自尊、妻女、甚至是性命去换,可偏偏又无法确定换来的是还看不到的希望,还是苟延残喘。
姚敬此时才突然想起,那日在墙角偷看他娘子的男人,他心中的那些恶念,跟碎嘴的女人们所说的话,似乎已经关连了起来,他怀疑,难不成那些恶念根本就不是假想,而是真的曾经发生过的事,因此那男人便把心中恶念投射在他娘子身上?认为女人都可以如此对待。
他想起穆景做的恶梦,突然心口就悬了上来,有些后怕的摸摸还在熟睡的穆景,更对这些人的恶念,生了些怒意。若这些恶念是真的,那么这些男人,怎么忍心把自己的妻子,让自己的女儿被关在牛棚猪圈里面,被当成生畜活活给圈养起来。
奴仆尚有赎身之可能,可这些被当牲畜的女人呢?
姚敬估计没能想到,那些被圈在牛棚里当牲畜的女人,
不是真的曾经发生过的事,更是现今还存在的事。
可能,未来也...还会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