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萱见白贞的态度有些怪异,便以为她是不喜饮此酒,便有些歉意的说道,
"我是心想今日是五毒日,按理说是该喝喝这去邪避害的雄黄酒才是,娘子要是不喜,下回我们不喝了就是。"
白贞体内的周身气息突然不稳,雄黄夹带烈酒之气窜深至她的脑门窍孔,五脏六腑像是被火着烧那般裂疼,她觉得自己的皮肤刺疼了几下,小心翻看竟是看见自己现了蛇皮之身,她大惊,她夫君制的药酒药性甚强,不消一刻,她身子竟有如此大的寸肉寸痛之感。
若是每年在人间的五毒之日,她都能靠着千年道行跟自身的调息,撑过这一日,谁知今日,却是误喝了雄黄酒。
她气息不稳的掩面,推了拒许萱的想替她号脉,气若悬虚的说,
"夫君,我身子实在不适,你出去让我一个人歇一歇吧,我这小日子来得实在腹下难耐,你替我熬几剂汤药可好?"
许萱见白贞如此难受,也自愧不已,便小心的搀扶白贞入床榻,小心翼翼的给她掩好丝被,才放下床帏,温柔嘱咐道,
"那娘子先睡一会,我煎好汤药,顺道替你煮碗面,我见你刚才什么都没吃,你这样身子会吃不消的。"
白贞点点头,只希望许萱赶紧离开,她很怕在许萱面前真的就化成条大白蟒,若有此时,他们的夫妻情份就很难再续了,也很难像现在如此夫妻和美,况且他们的仕林还那么小,正是需要爹娘的时候,她成了母亲才知道她实在割舍不下这骨肉亲情,她是不可能愿意离开他们父子的。
许萱虽有些不放心,离开后还真的一门心思的去借门灶火,给他夫人煎药煮面。
刚煎好药,怕汤药凉了,便着急的先端药入房。
谁知,他还没入房,就听见一种沙沙的摩擦声,还有一股凉气,从屋里渗了出来,他心大,以为是窗子忘了关,便推开门进屋。
许萱一进屋检查完窗子,正想走进床榻,掀开床帏,就看见一只白色大蟒盘在床榻之上。
他大吃一惊,甚至急忙倒退几步,瞬间竟昏厥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