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年笑出声:“不是,这儿怎么受伤啊,鱼咬的啊。”
兰波点头。
白楚年低头隔着布料舔了舔,灰色背心湿了一小块,兰波眯起眼睛,呼吸起伏的频率快了起来。
“谢谢老婆……辛苦了。”
白楚年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贴着他脖颈呢喃低语:“我们的赌约……是不是该履行一下?”
兰波微仰着头,白皙脖颈上咽喉轻轻动了一下。
“自慰给我看,老婆。”白楚年勾开他短裤的松紧带,向下拽了拽,里面已经硬胀抬头的阳物弹了出来,因为他皮肤白,所以连阴茎都是粉嫩的,尺寸却丝毫不输alpha。
兰波脸颊微红,偏过头不看他:“我从没这么做过,没人敢让我做这个。”“我是别人嘛。”白楚年拉起兰波的手,拽着他放到了他自己的大宝贝上,帮他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握紧,然后上下撸动。
兰波拗不过他,闭上眼睛自己撸了起来。
他的无名指戴着婚戒,手指雪白修长,与涨红的性器形成剧烈的色差对比,视觉上的冲击极大。
兰波仰起头,撸得自己欲火难忍,嗯嗯啊啊的呻吟从齿缝中挤了出来。
白楚年看得浑身都要烧着了。
他一把抱起兰波,兰波吓了一跳,白楚年抱着他走到落地镜前,跪坐在了羊毛地毯上,小臂架着兰波的腿,让他面对着镜子两腿大角度分开。
“你睁开眼睛撸。”白楚年从背后火热地贴着他,“我想让你看看自己这股浪劲儿。你好漂亮,自慰的时候色得要 命。”
兰波咬牙抓住他脖颈的项圈,勾得alpha不得不低头,虽说被控制着双腿 -
不能合拢,语调却有种居高临下的意味:“小白…..韩行谦说,对敬重的长辈叫爸爸会很亲切,是吗。”
白楚年弯起眼睛,乖笑着蹭他:“怎么,你想听啊。”
他说着,双手使上了劲儿,把兰波微微托起来,用自己硬胀猩红的性器分开他颤抖的臀瓣,对准了正在急促收缩的粉嫩小孔。
兰波看见alpha巨大的性器从下面抵住自己后穴时脸色变了:“你,别用这个 姿势,不行…..”
白楚年故意舔着兰波的耳廓,用气声在他耳边说:“爸爸,我要开始操你了。”他一下子把性器顶了进去,直接捅到了最深处。
兰波痛苦地叫出声,浑身敏感地痉挛起来,性器顶端吐出一小股透明的粘液。白楚年只让他缓了一小会儿,就开始快速挺动腰身抽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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