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抑制剂……”白楚年闷闷地呢喃,连嗓音都跟着软化下来。
兰波从最靠外的抽屉里拿了一支抑制剂,咬着塑料封袋撕开。
“不行啊老婆……这支是普通的,我得用强效的。”
“没关系,剩下的我来压。”兰波拨开注射器的盖子,坐到办公桌上,脱掉白楚年的作战服上衣,露出他一只手臂来,用橡胶管勒紧,拍一拍找出血管。
在被改造成实验体后,特种作战相关的知识都被植入大脑,兰波对各种枪械构造一清二楚,最简单的人类医疗手段他也知道,只是之前手掌带蹼,很难控制这些小零件。
白楚年上半身趴在兰波腿上,枕着他膝头,目光有些呆滞涣散地盯着针尖扎入血管内,药液缓缓推了进去,药液流进血管有种尖锐冰凉的痛感,白楚年半睁着眼轻声哼哼。
兰波低头揉他压低的耳朵,哄着平常中几发子弹都能面不改色抠出弹头继续谈笑风生的白狮alpha。
普通抑制剂的药效没有那么剧烈,白楚年不算很痛苦,只是安静地趴在兰波膝头,手握住了兰波垂在桌边的脚。
“你以后再让别人信仰你的时候,不能让他们亲你的尾巴……脚更不能亲了……让他们亲地板砖,你是我老婆,大家都来亲你,我不同意。”
“但只有接触到我才能成为信徒,手指尖呢。”
“手指甲,最多是指甲,不能再多了。”
“好。”
“比我小好多,还瘦。”白楚年懒懒眯着眼睛观察兰波的脚,“好白,脚趾好长。”
白楚年对兰波的脚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捉住一只脚腕提起来,拇指轻轻刮了一下脚心。
异样的感觉一下子升上来,兰波觉得特别痒,忍不住蹬了一下腿,但以alpha的力量是不可能被他轻易踹翻的,白楚年抓着他脚腕站起来压了上去,兰波顺势躺在了办公桌上,一些书本杂志和片子落到地上。
白楚年握着omega纤细的脚腕,把脚心抬起来面对着自己,因为还没走过路所以连一点薄茧都没有,和小孩的皮肤一样光滑,白楚年贴近鼻尖嗅了嗅,亲了一口,又亲了一口,喃喃嘀咕:“果然不一样,居然是香的啊。”
兰波想重新坐起来,但被扑上来的白楚年压了回去,alpha的热度还没消退,白兰地信息素到处乱窜,最终把自己都给灌醉了,看上去有点醉醺醺的。
没等兰波说话,白楚年一口咬在了他脖颈上,尖锐的猛兽利齿穿透了他颈侧的皮肤,兰波猝不及防啊了一声,不等被咬的痛苦消退,手臂又被一口咬住,alpha就像一只觅食的猛兽,寻找着他的腺体,并在搜寻过的地方全部打上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