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痛。兰波自言自语,“幸好我还不急着产卵,我要先教你一点做爱的技巧。你小时候总是乱来,不过好在那时候你的力气和性器都在我能控制的大小。”
白楚年咬牙闷哼,握住了兰波的手:“你平时也这样蛊惑别人吗?”
兰波看着小狮子晶亮可怜的黑眼珠,诧异挑起眉:“你在说什么呢,这是王后专享的待遇。不过很多alpha都在等我和他们做爱,和我做爱一样会得到美貌和健康,他们求之不得,在海底寻找最珍贵的沉船宝石企图与我交换做爱的机会。”
兰波的鱼尾也跟着缠上了白楚年的性器。
从外部仍可以看见半透明鱼尾裹缠下的淡红勃发的阴茎。
alpha还很年轻,性经验也不够丰富,性器还是新鲜嫩红的颜色,除了尺寸惊人,有点超出兰波的预料。
白楚年竭力忍着,艰难地扬起脖颈喘息。
“你不用忍着不出声音。”兰波贴吻他的额头,哄慰他安抚他,“你喜欢吗,说出来让我听。”
白楚年把头偏到另一边,被omega掌握主动权有种耻辱感,但他一直为自己尺寸过大又带有倒刺的性器自卑,很难想象这个大家伙插进人鱼粉嫩的生殖孔里会将他的肠道折磨得多么血肉模糊,兰波会很痛苦,也会受严重的撕裂伤。
做爱即繁殖这种根深蒂固的观念,从培育基地起就烙印在白楚年脑海中,这是一种不自由且带有侮辱的行为,即使他也从其中得到了乐趣和快感,他还是觉得迷恋繁殖不是件好事。
“我会让你开口的。”兰波捧起他的脸吻他,“享受性欲不是你的错,randi。”
极长的鱼尾将apha双毛结实绑到背后,防止他乱动,细尾尖灵活地蹭过阴茎敏感的冠状沟,从吐着黏液的马眼里钻了进去。
一阵可怕的快感伴随着脆弱马眼被撑开的痛苦从白楚年身体中炸开。
“啊!白楚年浑身都在颤抖,绷紧的脖颈暴起青筋。他脑子里一片空白,急切地想要把这根鸡巴狠狠地操进某个肉穴里射精,他想用手抚慰阴茎帮助缓解这种可怕的欲望,但双手被布满鳞片的鱼尾紧紧缠着。
alpha的眼睑红了,声音也带上了失控的鼻音:“你抽出来,我想射。”
兰波吻住他的嘴唇:“你要说出一个我喜欢的称呼,我会允许你射精。”
“王。白楚年混乱回答。
“太疏远了。兰波不满意这个称呼,“在人类的语言里,有没有更加亲昵的?”
“哥哥。白楚年痛苦地扬起脖子靠在瓷砖上,“哥哥。”
听到这个词,兰波异常愉悦而兴奋,尾尖发亮,微弱电流灌进捆绑的鲜红的性器马眼深处,刺激白楚年尿道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