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菌一句未言,微蹙着眉瞧着白姝,白姝主动握着她的手去触碰自己的牝户,她微喘着气,用勾魂摄魄般目光盯着顾菌,顾菌呼吸一滞,一把搂过她的腰,一边亲舔着她的唇,一边用手指抻开她身下的穴口。
温热的水咕叽咕叽地漫了进去,白姝浑身颤抖着紧搂着顾菌,那呻吟之声甜腻的仿若蜜里浸润过似的。
“小姐......”白姝的声音微颤,显得有些像哭腔了,事迹上她眼角也确实泛起了泪花,顾菌粗喘着气,低眉望着她楚楚可怜的泪眼,心上一紧。
“我在你这时多想想我不好吗?”
白姝的话音带了一丝娇媚还有......哽咽,顾菌脑中瞬时一片空白,只剩下眼前这张梨花带雨的脸。
“抱歉......”顾菌低首亲吻着白姝的唇,含糊地说着,将舌头探入她的口腔与之缠绵,白姝被吻地有些晕了,她的双手紧紧地扒着顾菌的背脊,想要尽可能多地去抚摸触碰她。
浴桶的空间实在太小,白姝半跪着坐在顾菌腿上全身紧贴着顾菌,腿都有些麻了,简直动弹不得,顾菌做着也不舒坦,她抚着白姝的脸,将手指抽了出来:“还是回床上吧。”
说毕便抱着白姝想要起身,结果因为腿蜷着太久,乍一起身腿酥麻不已,一时没站稳“嗖”地又倒了下去,浴桶应声倒下,桶中的水也“哗哗”地流了一地。
在倒下之时,顾菌下意识地先抬手护住了白姝让其倒在了自己身上,她后背着地,触到地面的一片冰凉,瞬时浑身一颤,后脑磕在一片硬邦邦的地上,眼前一阵发眩,但看着白姝无事方松了口气。
“啊......叫人进来收拾吧。”顾菌托着白姝的腿弯抱着她蹒跚起身,乍从温热的水中脱离出来,白姝冷地一哆嗦。
“好响......很疼吧。”白姝抬手摸了摸顾菌蓬乱的后脑,两人相视一眼笑了,顾菌看白姝冷地嘴唇微颤,便先抱着她走回床边,将她塞回被子里。
“我去叫下人来......”顾菌方要穿衣,白姝忽而从被中伸出一只手拉住了她的手腕。
“小姐,你确定现在要走吗?”白姝的手冰凉如玉,声音也清如水一般,顾菌还未应声,白姝便将手缩回去了,她翻了个身背对着顾菌,说:“你去吧。”
顾菌望着方才被白姝握过的手腕,那上面还残留着白姝冰凉的触感,她眨了眨眼,愣愣地穿衣起身,方走出没几步就又回头。
“不是......我就是去叫人来收拾一下。”顾菌顿住脚步,回声说。
白姝听了翻身欠起身,被子滑落到侧腰,雪肩袒露,上半身的光景一览无遗,她盈盈一笑,说:“我什么都没说吧。”
顾菌眼看着她又躺了回去,被褥也不好好盖,心中也不觉她矫揉造作,反倒觉得可人的很。
她再没有踯躅,又踱回床边,一把掀开被褥钻了进去,白姝扭身看她,顾菌一俯首将白姝的口堵得严严实实的。
“果然,天又黑了。”白姝躺在顾菌怀里,顾菌揽着她的肩,笑叹说“还用晚膳吗?”
白姝合着眼摇了摇头,像只小猫幼崽,顾菌收了收胳膊,将白姝搂得更紧了:“那就睡吧。”
房内静谧无声,窗外静静地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润物细无声的春日即将来临,晚冬的寒即将逝去,两人相互依偎在怀,那样私密的满足感与温暖只有自己知晓。
可惜这阵寂静的温暖没有持续多久,顾菌被一阵“咚咚咚”地敲门声吵醒时,她斜睨着眼往窗外一探,还黑魆魆的。
她不耐烦地砸了咂嘴,又想起身旁还有白姝,便忙套上衣衫下了床,走至门前,低声呵斥道:“干什么大晚上!”
入目是一个还未留头的小丫头,顾菌以为是小孩子家顽皮胡乱撒泼,便说:“你爹娘呢?”说毕便踏出门槛合上门,蹲下身耐心地问:“人都睡下了,你在这做什么?”
小丫头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只指着一处急得直跺脚,顾菌蹙眉望向她所指的方向,那是贤芳轩。
她起身摸了摸小丫头的头,说:“我知道了,你回去睡吧。”
方说完,“嘎吱”一声,一房门开了,澹容从屋中走出,她穿戴妥当,也许是一直没归寝,手上还拎着酒壶,步子虚浮无力,站都站不稳。
顾菌打发走了那小孩,便向澹容走去想要扶她,澹容一挥衣袖,说:“滚开。”这时伺候她的宫人才忙不迭从屋中走出,看见顾菌忙行了礼才又扶着澹容回屋了。
目送澹容回屋,顾菌才忙忙地向贤芳轩走去,贤芳轩院门虚掩着,院内泄出的光看得真真切切,喧阗之声也毫不遮掩,守夜的人也不知哪去了,顾菌心中怒火渐渐燃起。
她沉着气推开院门,入门是搬了把藤椅坐在门边的史婉伊,史婉伊听见门响,转头看见是顾菌,款款起身。
“李幽隐!”顾菌朝着院内争吵的两人呵斥一声,李若水方才还盛怒的神情像是被浇了一桶冷水似的泄了,她看了看顾菌,而后看似不甘心地一把甩开了红莹。
院内的其他仆役皆躲得远远的,眼见顾菌入院,都吓得垂下了头。
顾菌压着怒气不动声色地睃看了四周众人,最后目光定在了李若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