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菌抚摸着她的头发,舔了舔她的唇,说:“那就不叫,以后想叫我什么就叫我什么。”
听了这话,白姝绯红的脸上荡开了一层笑意,搂着顾菌的脖子,问:“贵妃娘娘以前叫你什么?”
这话问得顾菌一愣,忙说:“你不用同娘娘一样,只要......”
话未说完,白姝就用手遮了她的嘴,笑着说:“你想错了,我的意思是娘娘叫你什么,我偏不那样叫你。”
顾菌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失笑道:“娘娘从前叫我顾姐姐。”
白姝见她表情略有些怅然若失的样子,颇有些不快,啃上她的唇撕扯了两下,顾菌只觉唇上疼地一抽,白姝凑着她的脸道:“横竖我也同你差不多大,那我叫你菌儿。”
说罢又亲了下去,顾菌从没见白姝这样主动过,被勾的浑身一颤,通身酥麻起来,一把将白姝箍紧在怀里,边亲边说:“随你怎么叫,你高兴就行。”
路上时间不够用的,顾菌也怕没做完就到了地方只催促着王生加快速度。
到顾府大门,顾菌扶着着白姝下了轿,急匆匆地准备往竹兰阁去,正走着,忽而一小厮来报:“小姐,褚小公爷的爱妾前来拜访,现下正在厅堂候着。”
眼下顾菌正急,便说:“就说我不在,让她回去吧。”
方说完要走,那史婉伊便摇着蒲扇,款款走来,笑着:“如何说不在呢?莫不是我什么时候得罪了顾大小姐,而我不知道。”
奶奶个腿的,顾菌干笑着看史婉伊,心想:这小娘么到底是来做什么的,来的真是时候。
史婉伊微微一笑:“贵妃娘娘让我带句话,只怕你不听不行。”
顾菌一愣,刚要说什么,便被白姝勾着脖子亲了上来,那小厮想偷看又不敢看,一会儿偏头转头的,史婉伊倒是一点也不避讳,直勾勾看着,顾菌也不管了,同白姝亲了个够,亲完白姝凑到她耳边小声说:“菌儿,你先去吧,我在房里等着你。”说完又看了史婉伊一眼,推了推顾菌的心口依依不舍地看着她走了。
顾菌心砰砰的,只觉得血脉偾张,但眼下褚瑶传递的话要紧,她看向史婉伊,做了个请的手势,说:“姨太请随我来。”
到了厅堂,顾菌把下人都赶了出去,只留史婉伊同自己在屋内。
“姨太太请说吧。”顾菌道。
史婉伊一哂,一颦一笑都与史婉樱不同:“我们大爷今儿晌午又因为一个戏子同宫里皇上身边的大太监闹了起来,娘娘让我告诉你:不必管制着他了,即刻绞杀,越快越好,务必治死他。”
顾菌一惊,左右探了探,又推门望了望门外无人,才重又关上门,放下脸说:“你怎么证明这些是娘娘说的,你有什么证据?怕不是你自己想要治死小公爷,便扯这么个谎!”
那史婉伊估计也是想到她会这样说,从袖子里拿出一样物件,在顾菌眼前晃了晃,说:“你总认得这个吧?”
那是一个银链白玉柳叶形玉坠,穿越之前,在褚瑶做自己女宠时顾菌从蓉城第一银楼德吉特意为她定做的,上好的羊脂玉。
只是她到底没想到褚瑶真的会下得去狠心,要治死自己的亲哥哥。
史婉伊把玉坠放到桌上,说:“娘娘感念往日之恩,现在她说这个还给你,从此两清,以后你是顾致芳,她是淑贵妃,从此外的所有关系都无所谓了。”
一番话勾的顾菌忽而想起昨日在景福宫褚瑶在自己身下呻吟流泪时说的。
“顾姐姐,此生此世,你我之间的关系从此分明了,往后你不必再来宫中看我。”
顾菌将那玉佩收进袖中,向史婉伊作揖:“在下在此谢过史姑娘。”
史婉伊一哂,起身拂了拂袖,便走了。
目送着史婉伊离开时,顾菌笼袖回屋,推门进屋,刚入暖阁,见白姝正仰躺在逍遥椅上,双手放于胸前,交领解开,外裙大敞,能明明白白看见红色鸳鸯兜肚裹挟着的凝脂般的胸部。
顾菌再有欲望,但见她睡了还是过去把她抱起来,放平在梨木洞门架子床上细细为她盖上被衾,搂着她同她一起睡下了。
次日清晓,顾菌在梦中醒来,梦中皆是她与白姝交媾场景,待她昏昏沉沉从梦乡中苏醒时只觉身下一阵酥痒,掀开被子一看,白姝正埋在她身下舔舐着她的会阴部,见她醒来才抹了抹嘴,爬起身同她接吻。
顾菌心下一喜,翻转身体,把白姝压在了身下,扳开她的腿,揉弄着她的阴唇,待出了水,便一气儿将叁指都捅了进去,白姝面露难色,似乎有些疼着了,顾菌抑制着性子,缓抽慢送,待看着白姝脸色稍缓才加快了速度疯狂抽插起来。
怕是酒劲儿还没解,白姝说话不似之前那样扭捏,也不压着嗓子,肆意放声喘息呻吟,顾菌乐不开支,抓着白姝的腿,着力捣送,只插得白姝淫叫连连,浑身瘫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