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正面交合的体位肏了片刻,纪婉卿高潮几次,逼里水润不堪,可男人还不曾射精。
似乎是觉得如此肏得不够深,钟钰下了沙发, 将人提起来,纪婉卿下半身高抬离开承载托力的沙发垫,他站着继续肏,从上往下日着女人的逼穴,饱胀囊袋几乎都要肏进去。
亲眼看着她双腿间发红发肿的私处,看着粗壮布有凸起经络的鸡巴在其间蹂躏,还有傲然双乳随着撞击荡漾出乳浪,最主要是女人迷离却不曾挪移开、专注地望着他的神情。
她在忍受、接纳我的一切,钟钰领悟到这一点,倏地来了感觉。
他终日将自己维持在一个平和的状态,如同死寂的湖面,而纪婉卿就是落下的雨,任如何波澜不惊,她自有办法以温柔泛起涟漪,掀起惊涛骇浪。
好想欺负婉卿姐。
上一秒,他这么想着,下一秒,他便这么做了。
钟钰当过兵,体力自然是好,提着人肏轻轻松松,纪婉卿不同,坐办公室的文员,陪兔子跑步都累得慌,此时的姿势有男人手掌扶抱着勉强能够支撑。
她正暗自庆幸,觉得男人多少还是体贴的,钟钰就不负所望,照常出她意料地松开了手。
真是一下都不能多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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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哥:惊不惊喜?
婉卿姐:啊啊啊啊啊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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