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就算这桩事和崔令脱不了干系,不代表崔令便需要为此付出代价。
“是,刚刚崔府来报。”玉毫明了玉嫣和崔家人的关系,一个报仇心切的人,原以为大好的机会可以让她亲自送仇人去死,不想竟然闹出这样的变故。
人死了,死得如此突然。
“你行事为人所察觉了?”萧宁不是怀疑玉嫣,只是觉得凡事过于巧合,也正是因为这一份巧合,让萧宁深觉不对劲。
玉嫣脸色亦为之一变,终还是如实答道:“臣不能保证。”
有些事玉嫣做了,无论如何也不敢确定有没有黄雀在后。
“你说若是这个时候有人跟崔攸说,他父亲的死与你有干系,我们与崔攸会变得如何?”萧宁不得不想,因为也只有这个可能,才会让人迫不及待。
玉嫣一瞬间白了脸,她自是明白若真是这样,那意味着什么。
“看来,有人不仅想让崔家不好过,也想让我们都不好过。”萧宁有此猜测,细细一想其中之利,有什么不可能呢?
既是有可能的事,萧宁考虑的是,接下来该如何继续查?
玉嫣没想到她竟然也成了旁人的棋子,意图利用她完成他之所求的棋子。
立刻,玉嫣问:“案子还要继续查下去吗?”
萧宁并没有丝毫犹豫地道:“查,自然要查,更要查得仔细清楚,水落石出才是。”
玉嫣拧紧眉头道:“如果崔寺卿之死确实另有内情,那人定会将一切事情都推到死人身上,来个死无对证。”
不错,这是正常人的做法,玉嫣以为自己是幕后看戏的那一个人,不想在她身后还有别的人。
做,便要将事情做得漂亮,唯有如此,才能如真正闹出这出戏的人所愿。
萧宁道:“不怕他栽赃,只怕他不动。”
动,总会露出马脚,人已然死去,总不可能死人还有做些什么。
玉嫣一想正是这个道理,立刻来了精神。
萧宁道:“另外,若是有人寻上你,不管让你做什么都去做。”
这话听在玉嫣耳朵里,玉嫣有些拿不准。
“有些人不想过太平日子,恨不得搅得风云。既然出手,此人不会轻易收手,我岂有不奉陪到底的道理。崔伋既然已知他在其中推手,看着他,且看看还有没有其他人。”萧宁没有说笑。莫家人出现,再到现在崔令之死,明显有人想闹腾,她若是不查查,不查到底,如何也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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