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匦放置数日,不少慕金而来的人都败退,众目睽睽之下,无人开得了之锁,倒是这里头怕是有不少人投信入其中。
待萧钤提醒萧宁,因她这大手笔的要叫天证,已经引得各地不满于女子出头,女子当权之人纷纷赶入雍州,一时间的雍州,人满为患。
同样,萧钤也被冯非仁一再催促,请他出面,务必要今日前去,只因今日所到之人,是为天下各世族的代表,也就是全都反对萧宁,不同意萧宁处处冒头的人。
萧宁既然跟卢氏说了,改日有机会要亲自去会会人,现在机会就来。
萧钤在第一时间提醒萧宁,捉住机会了。
得令的萧宁,自是一刻都不曾怠慢,虽不与萧钤一道前去,也是不想人不齐他却把人吓着了,连来都不敢来。
早早到了萧钤他们约见的酒肆外头,观那乘肥衣轻者出入其中,萧宁同一旁的清河郡主道:“子常,知道这么多人进去,酒肆生意能翻多少吗?”
清河郡主望着往来的人,正努力地记下他们的脸,这些人,都是不满萧宁,想对萧宁不利的人,她要记牢了。
结果听到萧宁问起这完全不相干的问题,难掩诧异。
两人出行,萧宁是一切从简,身边带着的侍女,虽然个个身姿挺拔,面露凝重。一看萧宁就不是寻常人家的小娘子,偏偏她们坐在这路边摊上。
萧宁还无所顾忌,点了一碗糖水。
莫以为如今这时代便没有糖水,作为古往今来的吃货们,只有各种不允许,就没有他们想吃做不出来的东西。
但这糖水,同样不便宜,谁让这时候的糖贵呢!
她问着,清河郡主倒是想到了一点,“这酒肆与小娘子有关?”
出门在外,萧宁早有叮嘱,唤她小娘子就是,公主公主什么的,听起来吓人吧!
萧宁眼睛都亮了,要不说是聪明人,瞧,萧宁一问,清河郡主这就猜着了。
“不错,这各州之地,商机不少,一应吃穿用度,无人出手,我便只好勉为其难。”需知萧宁手里就算有盐利,那也不代表她不缺钱。
再者,经商之道,互通有无,萧宁何尝不是在慢慢的引领百姓富起来。
不过,不容易啊。想富国,需得富民,可要是想富民,就得先满足百姓最基本的需求。
所谓最基本的需求,便是吃穿。
尚不能饱食,百姓又何来多余的东西拿出来交易?
清河郡主想起一点,“都说商为贱籍,为天下人所不耻。小娘子不担心将来被人诟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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