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老的见多识广,不好震慑,自然还是年轻人更容易受到震撼,将敬畏刻入骨子里。
此后,但凡提出反对意见时,都能过过脑子。
萧宁打的这点主意,思及而面带笑容。此时随他们各自安座,早已准备妥当的人齐齐地开动,随鼓声响起,立刻有人出列。
“第一关,箭术。”更有人应着周围的鼓声大喊起来,提醒在场的人比试的究竟是什么。
两方的男兵和女兵立刻取后背所负弓与箭,几乎随声音落下,一气呵成,箭出入靶,皆中红心。
看靶之人查看后,齐齐地将靶送到一众裁判前,请他们过眼。
对啊,既然他们是裁判,不必他们辛劳,却需得让他们瞧瞧,他们裁判的众人箭术如何。
结果看到十张靶,皆是正中红心,那偏差以肉眼根本辨别不出。
额,纵然众人早有耳闻,萧谌训练的兵,最擅远攻,箭术最是了得,有幸见过的人,要么是死了,要么也是跟着萧家老实混的人。
他们之前一直跟萧谌对着干,又不重武事,传闻诸事听听便罢了,从不放在心上。
此刻,亲眼看见,内心所受震撼,观他们不断放大的眼孔,便可明了。
“请诸位打分。”萧宁很满意,要的就是这效果。
一群人震撼无比,好在很快随萧宁话音落下反应过来,面带笑容地各自在面前的纸上各写下优字。
纸,墨汁落入,又有人察觉其中纸的变化。
南宫致远问:“小娘子的纸似乎又有变化?”
“不错,当日改良制纸之法的人,每日试验不同的办法,纸亦有所变。”萧宁毫不避讳地告诉他们。没错啊,她身边有如此能人,既能改良制纸之法,造出这雪白晶莹的纸,又怎么能不多加改正。
南宫致远......
真想问问这天下的人,究竟哪一个能像萧宁一般,纵然走在最前端,依然不会就此停下脚步,继续往前走的?
至少,南宫致远从前自问勤奋,与萧宁相识以来,交往越多,越是发现萧宁比他以为的更自制。
“皆是优。”萧宁并未注意南宫致远所受震撼,而是仔细看作为裁判的众人如何评论第一回 合。“岂非难分胜负?”
问题点出,作为点评的人,不得不点头,确实如此,但亦是无可避免的。
“将靶放回,再射一箭,谁若能穿箭而过,双箭不落靶,再分胜负。”萧宁提出新要求,皆是优者,如何决胜负。
作为裁判的人,这时听得都傻眼了,这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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